為此，她正努力著。

果然，潘於氏開始恐懼了，開始不擇手段。

只是她不明白，潘於氏為什麼會恨她？

趙程月小眉頭緊蹙著，努力想啊想，沒觸發關鍵詞，或者沒遇到觸發的條件，她想不明白。

趙程月想得太過用力，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冷汗快速佈滿了額頭。

頭很疼！

就像有人拿著鍾子要把她的腦子砸開般的痛！

趙程月伸手捂住額頭。

趙程月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臉色白如紙，雙唇白得嚇人，小身子搖搖晃晃的，“撲通”一下頭重腳輕的栽倒在地。

“小妹！”

“囡囡！”

“阿月！”

趙程月努力放鬆自己，不讓自己用力回想，不刻意去挖埋在記憶深處的事情，頭也漸漸的不痛了。

算了，以後她總會知道潘於氏為什麼恨她。

* * *

潘老爺與潘於氏離開九門提督衙門，上了潘家來接的馬車。

坐在馬車內，潘老爺溫柔的握住潘於氏的手，知道這事情都是潘於氏所為，潘老爺也沒有一句責備。

潘於氏苦笑著問：“我很壞？”

“不，你很溫柔，”潘老爺堅定的回。

潘於氏又沉默了。

“真正的惡毒，應是想斬草除根，”潘老爺篤定的答。

潘於氏垂首低眉不語。

潘宅，內書房中——

潘老爺將潘於氏帶到潘家重地，內書房中。

“讓人看著，不許任何人靠近，包括幾個孩子，”潘老爺對過院門的人吩咐了句，牽起潘於氏往內書房走。

潘於氏就像是小孩子，被溫暖的大哥哥牽著手般，牽進了內書房中。

潘老爺將潘於氏安置在書椅上。

潘老爺情緒非常穩定，哪怕被迫叫去九門提督府走了一趟，他依舊沒生氣，亦如他當初看到失敗的潘前回到潘家，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潘老爺溫柔的將潘於氏攬入懷中，大手輕拍著，像哄著珍寶似的捧著潘於氏。

潘於氏就是被呵護的嬌花，被潘老爺捧在手心裡呵護著。

這二人看著感情非常非常好。

“起初，我們女兒在繪畫上展露天賦，我也有害怕過，畢竟……她也才七歲啊，畫技竟能與劉畫師比肩，”潘老爺眸中藏著是讓人讀不懂的深沉。

潘於氏急忙搖頭：“我們囡囡是天賦！”

“對，囡囡是天賦，”潘老爺順從的點頭，道：“兩個都是你生的，都有天賦。”

潘於氏錯愕的睜大雙眼，想到若她還堅持趙程月被髒東西附身，等於是堅持潘予蓉被髒東西附身，她急忙點頭，附和潘老爺的話。

潘老爺可不是莫名奇妙說這樣的話，他有目的，而且他正一句一句的引導著潘於氏。

潘老爺道：“這次的事情，與你無關，與我們都無關，知道嗎？”

潘於氏點頭，這事根本就不能承認。

潘老爺低語：“好好哄哄她。”

這個她，指是趙程月。

潘於氏雖不願意，可她順從潘老爺，還是點頭了。

潘老爺真心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