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滑落,露出那雙晶亮清泓的眼,唇角彎彎的紅唇上滿是狡黠笑意:「繼續說呀,一邊說一邊脫,剛剛在車裡那樣我喜歡,這句也挺可愛的。」
說話間,我已把溼漉漉的長褲和內褲一起脫掉。
她拾起毛巾摺疊一次,朝我微笑:「過來,我幫你擦。」
躺椅其實是兩人併躺的寬度,她向內移動一點,我在椅子邊緣坐下,她仔細的替我擦乾臉上每一處的水滳,然後是下巴、脖頸後、耳朵後……背上、胸……、腹部……
不知何時起她沒拿毛巾的那隻手按壓在了我的胸膛上,那靈活纖長的手指頭向下滑,撫摸過胸前的某一點,如劃燃一個小火苗。隨著她的目光所至的每一處身體,都有無數感官神經細胞被喚醒,接著就是柔軟而微溼的棉線纖維的擦摩,或是充滿熱度的細膩手指留下閃電般的火痕。
(此處自刪兩百五十字)
與地球人不一樣,我的每個感官都更加敏銳,也因此,那種到達頂峰的感覺,是乘以倍數的甘美,足可令心神瓦解。因此,說她是我的毒品,一點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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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艇沿著水道前行,速度慢得幾乎連水面上的倒影也未擊破,更沒有人發出聲音,週遭只有浮冰被船頭推開的聲響。我們在冰山的森林中穿行,這些巍峨聳立的龐然大物通體雪白無瑕,與藍天一起投映在如鏡水面上,令人有上下顛倒難分之感。
這個季節非常的冷,我牽著身邊穿著紅色羽絨服、全身包得只露出兩隻眼睛的孩子,靜靜等待登陸。南極大陸因為自然條件惡劣,除了肩負特殊任務的科考人員之外,並無真正意義上的居民,而年齡太小的訪客更需要特批。相信下個月才滿四足歲的都宇安小朋友應該是最年幼的訪客之一了。事實上,如果沒有金仲和幫忙遊說,以及畢業後進入韓國天文研究院工作的千允才恰好也被派往世宗王站觀測極光,要成行很可能沒這麼容易。更不用說,光是說服頌伊就花了我大半個月的時間,費盡無數唇舌、許下不少允諾。
即使有這麼多困難,我們還是來到了這裡。
這個季節,企鵝都很少見,牠們正忙著尋找食物,在海中暢遊。上岸後,迎接我們的只有島上的皚皚白雪。
「爸爸,」宇安拉下口罩,好奇的問,「為什麼我們不去北極?媽媽說北極比較近。」
旅途中,船上放了不少科教影片,我讓他回想:「還記得那些企鵝吧?」
「嗯,跟那些奇比走路姿勢很像的鳥類,也是圓圓的很可愛。」
「北極是沒有企鵝的,沒有能夠讓牠們築巢繁衍的地方,缺少習慣的食物,也很容易被大型肉食動物捕食。由於演化的地域性,粗暴的把生物帶到陌生的地方,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推開科學考察站借給我們臨時居住的小屋的門,最裡面靠牆的地方有個箱子,已經翻倒,一堆看似雲朵或者棉花糖的東西紛亂的推在箱子內部跟附近的地上,聽見人聲後,牠們刷的張開了奶油色中間有黑亮圓點的大眼睛,好奇的朝我們張望著。
這些就是我們來到這裡的原因,為了辛苦從韓國把牠們帶到此處。
宇安叫牠們「奇比」,是他開啟通道,把這些小生物帶到地球上,但卻無法再送牠們回去。牠們每隻都一樣,跟柚子差不多大小,全身長著雪白絨毛,身體呈蛋型球狀,上方有兩隻幾乎黏合在一起的毛茸耳朵。身體下面粉紅色腳蹼說明牠們習慣游泳,經過觀察,也發現只有在極冷的氣溫下,才能夠正常活動。食物似乎是水中的藻類或者小生物。
地球上能夠讓牠們安然生存的地方,大概就只有這裡了。在喬治王島上找個人跡罕至的近岸處,令韓國科考隊儘量掩蓋牠們的蹤跡,或許能夠等到宇安有能力重新建立回去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