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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婉娘,這王府裡的僕從已經當她是自己的妾室來對待,對她的話也是聽從的,並且她打理內院,想要如此做輕而易舉,除了她也沒有別人能夠如此了。

只是她為何要針對孟洛?拓跋烈不明白,婉娘素來柔弱,與孟洛也是素不相識,為何要如此做?

他沉聲吩咐人去喚婉娘過來,孟洛一愣,低聲道:“如今尚未查實,只怕未必是……“

拓跋烈搖搖頭,道:“你先回去,我來問她,此事絕不能就此作罷。”

孟洛只得欠了欠身,告退下去了。

婉娘一路向正堂而來,心裡卻是七上八下,原本以為必然能夠成事,只要孟洛去了西苑,她安排等在那裡的人就會將她擄了去,那幾個可都是兇狠之徒,孟洛那般姿色,自然不會讓她好活,即便是討回來也沒了清白身子,那時候拓跋烈也不會要她了。

可是不曾想,孟洛竟然沒有去西苑,卻是中途折回來了,安然無恙,還將此事告訴了拓跋烈,如今只怕已經疑上自己了。

她一邊走著,一邊心亂如麻,卻要怎麼辦才好,要是拓跋烈問起來卻該如何說?難道真得要承認?不能說,不能承認!原本拓跋烈就要趕了她出去,若是知道她設局想要害死孟洛。只怕更是不會留下她!

她咬緊牙關,打定主意,絕不會承認此事。

“郎主,”婉娘一進門便嬌嬌弱弱地上前與拓跋烈見禮,含情脈脈望著他道,“郎主喚妾過來可是有事要吩咐?”

拓跋烈深吸口氣,望著眼前嬌弱的婉娘,開口道:“今日你可是命人傳話與阿洛,讓她去西苑?”

婉娘大吃一驚,連連搖頭道:“怎麼會有此事?妾與洛郎素無來往。怎麼會命人傳話與她,更不曾讓她去西苑呀!”她一臉疑惑地道:“郎主為何會有此問?難道是洛郎說妾使了人讓她去西苑?”

拓跋烈深深望了她一眼,嘆了口氣。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女郎留在王府裡替我打點內院之事終究不合適,我已經吩咐人替你買下一處宅院,過些時日你就搬過去在那邊安心住著,再留在王府裡只怕惹來閒言碎語,與你的聲譽也有損。”

婉娘愣了片刻。滾下淚來,拜伏在地:“郎主,妾自幼跟隨郎主身邊,早已將自己當做郎主之人,發誓此生絕不嫁與旁人,哪怕只是做一個無名無分的姬妾。伺候在郎主身邊也是滿足了,郎主若是將妾趕出府去,那……妾也只有……”她嗚嗚咽咽說不下去了。以袖子掩著臉好不哀傷。

拓跋烈見她如此,卻是為難地轉過身去不再看她,婉娘是他乳孃之女,拓跋烈自幼無親孃在身旁,多得乳孃照拂。對乳孃感情頗深,所以當日才會不忍心。答應了乳孃照拂婉孃的事,只是他從未想過要納婉娘為妾,只是打算替她尋一戶好人家嫁過去,平安順遂便好。

可是如今,婉娘卻是寧死也不肯出府,卻讓他很是為難,他不想讓婉娘留在府裡,此次之事極可能是婉娘所為,或許是因為自己對孟洛的看重,可是他也不能真的逼死婉娘。

許久,他才揮了揮手,讓婉娘退下,不再提起送她出府之事。

婉娘含著淚柔弱地拜了拜退出門去,卻是狠狠抹去臉上殘留的淚痕,狠狠地望了一眼南院,帶著侍婢走了。

晚間,孟洛便聽聞了前院之事,她放下手中的書卷,無力地閉上眼揉了揉額角,拓跋烈只怕終究不忍心苛責婉娘,可見婉娘在他心中地位之重。

想到這裡,她心裡不由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