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褲腳被一根藤條捲上的時候,我想都沒想過反抗,還以為是於帆在跟我開玩笑。直到它迅速爬滿我的全身,我才感覺到不對,連忙拔出匕首砍它,卻發現能輕易削斷喪屍腦袋的匕首居然只能勉強擦破藤蔓的皮,完全沒法砍斷它。等我明白雙方實力的差距懸殊的時侯,我已經沒有辦法呼救了,藤蔓纏緊我的身體的每一部分,包括我喉嚨,我完全沒法發出聲音,拼盡全力也只能發出嘶啞的嗚嗚聲。而這時,在我完全無法反抗的時候,蔓條上漸漸生長出大片大片的葉子把我身遮的嚴嚴實實,就連那嗚嗚聲都被掩蓋完全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隨後我被這藤蔓悄無聲息的拖走。
全身被包裹成蟬蛹的我看不清被拖向哪裡,況且一路上磕磕碰碰的拖行已經摺騰的我沒有多少力氣,只能微微感覺到自己在往更高的地方前進,等停下來的時候我的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但是在強大的死亡威脅下,我的求生意識空前高漲,強撐著沒有讓自己昏過去。等藤蔓慢慢鬆開對我的包裹,我才發現自己被放在一顆不知名的古樹的樹洞裡。可是令人恐懼的是,即使沒有捆綁,我卻仍舊無法動彈。並且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被慢慢抽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突然間好想睡過去。我一直強迫自己清醒並且努力尋找逃離的機會,這種情況下我已經不指望有任何人能來救我了。待在洞裡的時間越長,我越能感覺到這顆古樹的強大,甚至比之前的巨型喪屍和變異頭狼都要厲害數倍。我想即使現在的蔣炎和張狼聯手也不一定能對付的了它。更別說連天的大雪足以迅速掩蓋一切痕跡,就連他們能找到我的希望都十分渺茫。
三天過去了,別說不停的被這顆變異樹吸收能量,滴水未進的我居然還沒有死掉,讓我自己都感覺很奇怪。只是我能感覺自己的能量已經沒有多少了,再這樣下去可能撐不了兩天了。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夢裡我看到了這顆樹的中心有一團翠綠色的光芒,而我的身上則不停有墨綠的光點在朝著那團光匯聚,使得光團的越來越打,顏色也越來越深。我很疑惑自己身上怎麼會有墨綠的光點,明明我是一個完全沒有異能的普通人。為什麼會這樣,我究竟是什麼?我一直困在這個謎團裡,愈發醒不過來。直到感覺到心突然好疼,好難過,無盡的痛苦折磨的我生不如死,所以我強迫自己醒過來。
當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衣衫襤褸十分狼狽的蔣炎。要不是太過在意並且熟悉這人,恐怕難以認出在無數條藤蔓中跳躍躲避的人是平時氣宇軒昂的蔣炎。他的頭髮已經被不時飛出的葉片劃的參差不齊,身上衣服劃破的地方沁著血跡,臉上也有好幾道血印子,不時有血滲出來。我好心疼他的傷,想讓他離開,喉嚨卻發不出聲音。他用火球燒斷攻擊他的藤蔓,可是沒過多久又會有新的藤蔓長出來,他只能繼續攻擊,完全處在被動局面。好在蔣炎學習能力很強,沒多久便適應了這種攻擊,已經找到躲避的方法。不再繼續攻擊浪費體力。所以雖然看起來非常狼狽,實際上除了體力不濟卻也沒受什麼重傷。如此幾次之後,蔣炎開始試著改變攻擊方向,他跳過攻擊他的藤蔓朝樹幹攻擊。果然藤蔓的攻擊和修復速度變慢了。他多用幾個火球后,樹幹被轟出一個大洞,露出了藏在樹洞裡的我。蔣炎看到我後,似乎變的更加冷靜沉著。他開始有計劃的一邊躲避藤蔓和樹葉,一邊朝著我靠近。似乎察覺到他的企圖,樹幹附近開始生長出幾條藤蔓在慢慢豎起一道牆壁阻攔他。蔣炎只得拼命把火球轟向樹幹,果然藤牆建造的速度慢了下來。可是突然感覺那股吸收我力量的光芒在加速,我的生命力在急速消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我拼命想從那團光芒中搶奪屬於自己的力量,卻完全沒有辦法掌控。
蔣炎燒出來的洞在快速恢復,而他自己在接連發出幾個大火球后則顯有些體力不足了。看著他在躲避的空隙不時拿出低階晶核在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