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而變異古樹這邊則有越來越強的趨勢,想到自己在不斷給變異古樹提供能量,而蔣炎則在不斷透支體力,眼看著如此下去他連自保都很困難,將會有生命危險。我不能讓他因為救我而犧牲自己,在強大精神壓力下,我發現我開始能控制自己的舌頭了。想著知道我沒救了蔣炎應該就會放棄離開了,而以他的實力逃走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我毫不猶豫的用牙齒咬上了舌頭,因為麻痺的太久了,根本感覺不到痛,鮮血從嘴巴里面流出,慢慢滴落道地上。奇怪的是自從我的血流出來後,那股吸收力量的光芒不再吸收。而我的四肢開始可以行動,變異古樹的修復能力突然間開始減慢,蔣炎的攻擊又有效起來。我吐出嘴巴里不停冒出的鮮血,結果發現部分血滴落在藤蔓上面,而沾上我鮮血的藤蔓變成焦黑一片,無法修復重生。憑著嘴裡的血我從樹洞中逃了出來,舌頭上的傷口因為沒有多大力氣,咬的並不是很深,流了些血後已經在慢慢癒合不再出血。隔著藤蔓鑄成的牆壁,看到外面已經筋疲力盡的蔣炎,我想了想又回到了樹洞,劃開手掌,鮮血灑落一地,慢慢沁入土中,落在樹根上,整顆樹都開始顫動起來。很快我的傷口不再流血,聽到外面不時發出的火球轟炸聲,我不停地用匕首在自己的身上製造出更多更深更長的傷口,血從噴灑而出變得緩緩流動,直到最後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不省人事的我才停止這般自殘。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趴在蔣炎的背上。他正揹著我在銀裝素裹的山上走著,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腳印。我能感覺他走的每一步都很吃力,我想在他耳邊輕聲說:“放下我吧,你自己走吧。”結果因為舌頭受傷,出來的詞語含糊不輕。我又挺起氣說:“放~下~,你~走~。”
雖然說的不標準,不過蔣炎應該明白了。他毫不猶豫的回道:“你在胡說什麼,我答應過他們會把你帶回去的。”
我已經十分虛弱了,氣弱遊絲,心裡想“沒用的,就算陳束在這也不一定能救回我的,何必拖累你。”卻說不出來,只能拼命搖頭。
見我這樣,蔣炎有些生氣。“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救了我,明知道我發燒可能會變異你也沒有放棄我。現在你讓我放棄活著的你,你覺得我蔣炎就是這樣的人。”他用冷冷語氣的對我說道。
我只能沉默不語,由著他去折騰。天已經全黑了,如果今晚找不到棲身的地方,只能野外露宿,那麼我可能會在這個雪夜趴在蔣炎的背上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我的頭無力的靠著他的肩窩,疲累至極,眼皮不住的打架。可能感覺到我的呼吸變得微弱,蔣炎也知道不能由著我睡過去。他開始引誘著我說話:“為什麼最近這段時間,你都不纏著我了?”我想了想,周梓雨都低頭回來找你了,你還想用我來刺激周梓雨嗎。還是想讓周梓雨看到你拒絕我的樣子來羞辱我。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含糊的回答“不想惹你煩。”也沒其它話語,又沉默下來。
蔣炎似乎對我的回答感到不滿,“我又沒說你煩!”頓了下說:“要不這樣,你再像之前那樣多說點自己的優點,說不定我會接受你喜歡我呢?”
明知道他只是想集中我的注意力,讓我不要昏睡過去。我還是被他這句似是而非的承諾吸引了,我開始用嗚嗚啊啊的句子向他闡述以及誇大我那些原本就不多的優點,每說一句都要等待蔣炎的回應及贊同,確定他聽明白了我才會繼續說下一句。蔣炎不僅把我的那些話翻譯出來,還會發出“嗯”“挺好”“真不錯”這樣的短句鼓勵我繼續說下去。
☆、倖存鄉民施救 兩人得以棲身
就這樣我一直清醒的趴在他背上,直到他發現了一個十分幽深的山洞,洞口十分乾淨整潔,像是有人剛剛打掃過。我們倆便停止交談,蔣炎把腳步放輕,把聲響降到最低。在搞清裡面人的底細前,現在的我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