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人,你要適可而止。”
即便是警告,他也平鋪直敘,就好像,全部在他掌控。
他打了什麼主意?
溫詩好盯著他的眸,像沉沉一汪深潭,沒有情緒,也沒有喜怒,半分都窺不透,若要論城府,確實無人能及時瑾一二。
溫詩好深深吸了一口氣,卻壓不下滿腹的火氣與恥辱:“好啊,適可而止是吧,那我們做個了斷。”她拉開辦公桌前的椅子,落座,“我馬上就通知所有媒體,明天召開記者招待會,下午三點,就在你的酒店,至於當著所有媒體面要公開什麼,我給你做選擇。”
既然要了斷,那就徹底一點,看誰狠一點。
時瑾抬了眸,微涼的瞳孔中,有了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