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女兒留的最後一件東西了啊!這是女兒的命……求求您把這個留給女兒!求求您!”
她攥著玉佩指尖都淌血了也死不放手,她絕對不能失去這個玉佩!絕對!
這個玉佩世代相傳,只有洛家嫡長女才有資格佩戴,可以說這個玉佩代表的已經不僅僅是洛驍曾經對她的寵愛,更代表了身份和地位。
當年她豔冠整個洛家,其他三個洛家女兒只能被打壓的當她的陪襯,再加上她嘴巴又甜又會來事兒,既有一個能說會道的母親幫她斡旋,還有老太太在背後撐腰,所以深得洛驍的喜愛。
而駱心安作為嫡女被兩面夾擊的毫無立錐之地,又是個綿軟懦弱的性格,所以什麼事都隱忍不發,根本討不到洛驍的歡心,一來二去,她成了這個家裡最尷尬的存在,明明是嫡女,卻毫無存在感,最後洛心慈乾脆騎到她腦袋上,直接跟洛驍撒嬌說她的一件裙子缺一塊像樣的玉佩,求父親把雙魚翡翠借她呆幾天。
結果幾句迷魂湯下去,洛驍直接把玉佩賞給了她,甚至完全忘記給她親手戴上玉佩的時候,真正的嫡女駱心安就坐在旁邊親眼看著……
如今這塊玉佩眼睜睜的就要從洛心慈手裡被搶走,這讓她如何甘心!
可是,她苦苦的哀求卻只換來洛驍的一記冷臉,眼看著旁邊的丫鬟的手背都被她掐出血了,都沒把玉佩拽下來,洛驍二話沒說,上前一步一把奪了過來。
當玉佩離手的一瞬間,洛心慈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掏空了,抽泣著癱倒在地,臉上露出絕望又淒厲的神色,“父親……你殺了我吧,女兒已經無話可說,與其受盡屈辱和冤屈的活著,女兒寧願痛痛快快的死!”
說著她突然站起來,對著大廳裡一根柱子就撞了過去,張姨娘嚇的心臟都不會跳了,忙得衝上去一把抱住女兒,嘶啞著嗓子哭訴,“……心慈!你快別嚇娘了!你要是死了娘也不能獨活了!”
“……老爺,心慈都以死相逼您還要如何,非要讓她血濺當場才相信她是被有心人陷害了麼!?”
她死死地瞪著駱心安,滿目恨意,駱心安卻像是沒察覺似的,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有本事你就跟著你的好閨女一起死啊,在這裡演什麼戲。
她勾了勾嘴角,一邊擦了擦裙子上的茶水漬,一邊搖頭嘆息道,“姨娘,妹妹年紀小不懂事,你怎麼也這麼糊塗,若是妹妹就這麼一頭撞死了,萬一皇上怪罪下來,我們到哪兒再去找第二個汙了聖旨的人,到時候豈不是要我們整個洛家都要跟著一起陪葬,一人做事一人當,回回都拉別人下水算什麼意思??”
這話看起來是勸慰,實際上卻諷刺這對母女在演戲,順便提醒洛家的每一個人,若這一次當著這麼多人又一次被她的苦肉計矇混過關,唯一的下場就是大家一起玩完。
“駱心安!”張姨娘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個字,恨得幾乎嘔血。
洛心慈備受屈辱,知道這一場苦肉計如果不繼續演下去就證明她剛才全都是在演戲,退無可退之下她一咬牙又一次狠狠地往柱子上撞去,這一次她就賭洛驍對她是否還有一絲憐惜,哪怕撞個粉身碎骨也絕對不會讓駱心安這賤…人得逞!
可是就在她閉上眼睛不管不顧的要“以死明志”的時候,旁邊四個人侍衛卻在後面死死地鉗住了她。
洛心慈心頭一喜,以為洛驍對她終究還是於心不忍,滿懷期待的抬起頭卻對上了洛驍冰冷的眸子,他毫不留情的開口道:
“把她用繩子給我捆起來,省得尋死覓活!”
洛心慈驚恐的睜大眼睛,幾個人已經把她死死地按住,“父親!我連以死明志證明清白難道也不可以嗎?”
“死?孽障,你想死也得問問當今聖上同不同意!”洛驍冷哼一聲,鐵著一張臉寒聲道,“你現在是朝廷的罪人,無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