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喲,你也想找死?”男人拎著鋤頭,盯著床下的女孩露出滿臉陰沉。
被她薅住頭髮的女孩早已抖成篩糠子,即便如此,她還是忍著痛衝著床下的女孩搖頭,祈求她別出來。
“呸,等著吧,等我舅和全村人商量好了怎麼處置你,你就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說罷,男人重重的關上了門,把女孩拖到外面後,抽出腰上的皮帶,就往她身上抽。
“吃你扒外的傢伙,我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可不是讓你來放走這個煞星。”
男人下手重,表情猙獰,又像是洩憤。
皮帶打在女孩的面板上,頓時就紅了起來,她哆嗦著抱緊自己,疼得她直跳腳,捂這裡不是,那裡也不是,直接哭成淚人。
“啊啊,我錯了,我錯了。”
女孩帶著哭腔求饒道。
可男人不聽,還在打。
床底的女孩爬了出來,透過窗戶縫,她看見了女孩被抽打的一幕。
她的手死死的掐住木板,眼神很嚇人,灰色的瞳孔之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又過了幾天,女孩又再次出現在了她的房間。
經歷上次事件後,她本以為她不會再來了。
這次跟她一起來的,順帶還有幾個饅頭。
“淺淺餓了沒,我偷偷給你藏的。”
她本意是想拒絕,可想起那天女孩因為自己捱打的畫面,她又不忍,隨後接了過來。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啊!”女孩叫了一聲,她被嚇了一跳,差點沒噎死。
“原來你不是啞巴,你會說話!”
她默默投過去一個白眼,仔細想想,這麼久了,她確實沒當著任何人的面說過一句話,那些人也只當她是野獸,是煞星。
“我會說話,但我不太懂。”
“不太懂是什麼意思?”女孩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的不太懂是什麼意思。
她不太懂這些話的意思。
她知道一些話要怎麼說,可當具體去描述一件事,她理解起來就很費勁。
可即使這樣,她也很開心,因為自己終於有了一個可以陪自己聊天的朋友了。
“大概是因為我覺得我們很像。”她也回覆了她剛剛問的問題。
“很像?”她打量起自己。
看見她的動作,女孩噗嗤一聲笑道:“哎呀,很像不是這個意思啦。”
“那是什麼意思?”她忍不住追問,可換來的卻又是女孩的笑聲。
看見她笑,她也急了,連忙用手去抓她,臉上氣鼓鼓的。
可剛碰到,女孩的臉色卻陡然一變,隨即連忙起身。
“淺淺,我…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我們下次再聊吧。”
“這麼突然?”她覺得女孩翻臉的速度好快,見她煞白的小臉抿著唇還冒著虛汗。
她想,自己是不是弄疼她了。
她坐在房間裡,心裡又想,下次遇見她得好好跟她道個歉,還不知道她名字呢。
正想著,門砰的一聲又被開啟。
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手持各種棍子跨步走了進來。
女孩一驚,又恢復了齜牙咧嘴的狀態,緊盯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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