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所以,其實張鳳起麾下只有刑部的人馬完全可供驅使。
拱衛司雖然曾經有助與她清理異己,使張沅安然上位,但拱衛司畢竟還是握在徐達手上。
徐達現在為誰效命,文延樂心知肚明,雖然這個人慣是投機取巧,但也正是因為他投機取巧,也就不可能為張鳳起所用。
所以,能讓文延樂的人死得這麼幹淨,必然是另一批人馬,不是何昌平,就只能是姚相的。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霸王哦,要評喲(^o^)/~
☆、各籌謀
張鳳起與衙役們一同施粥罷,回到縣府時已是正午時分。
嚴子楚迎面走來,正見張鳳起一身粗布衣裳,面有薄汗的模樣卻愈發襯得容色水靈,五官細緻,又教他想起那一晚的邂逅來。
張鳳起見他神色恍惚,招呼了一聲道:“大人這又是去陪公主賑災?”
嚴子楚迷糊的稱了一聲是,卻根本沒聽得分明,只聽清賑災二字,眉頭便皺起來:“公主既然是千金貴體,怎不好好的待在宮裡頭,卻做這等男人的差事。災銀倒是足,只是這幾日跑遍了這小小的都昌賑災,有何益處,白白擾了百姓的清淨。”
張鳳起挑挑眉頭,早就習慣了他對奉賢公主的各種不滿,面上只笑:“好在明日公主就要去下一個城了,大人也可鬆弛些。”
嚴子楚心裡一暖,兜兜轉轉的也不及多作思量,就開口道:“小鳳姑娘日日施粥是有些辛苦,不過水患雖然止了,但流民甚多,若眼下安排船隻回京,只怕還是有些不安全呢……畢竟小鳳姑娘一介女子……”
與嚴子楚相處的這些時日,張鳳起只以為他是那耿直文人,卻不知他還有這般吞吐的時候。吞吐得連面色也泛出微微的紅色來,這叫她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嚴子楚說著說著,見張鳳起沒有下文,便有些急了,道:“若小鳳你著急的話……”
“我不著急。”張鳳起搖頭道,京中正亂,她的確不著急回去。
這時師爺過來催促了一聲,嚴子楚看了看她,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轉身去了。
好像以前有這麼一個人,也是很容易就高興了,笑得同樣不加掩飾。
張鳳起順手探了探袖口的匕首,望向烏青透亮的清冷天空,微微出神站了一瞬,忽然覺得有些寂寞。
簫崇伯尋到一品堂的門路,並不容易,哪怕他是代表著姚相南下來排程這些江湖人的。但光是對各種暗號,對比手令等各種手段就不知凡幾。
京中局勢如今危在旦夕,思及事關重大,他也不好發作,耐著性子與一品堂的人周旋。
如此在都昌盤桓了一日,簫崇伯還沒見到那一品堂的堂主,反而先見到了自己表弟文延樂。
刀起刀落,簫崇伯身邊的幾個侍衛扮作的僕從就被人斬殺,而下令的竟然是文延樂。他並不習武,自是阻止不及,只能怒目圓瞪:“你這是做什麼?”
文延樂叫那幾個身手利落的羽林衛退後,便笑嘻嘻的道:“表哥被人跟得這樣緊,這班人竟沒察覺,留之何用?”
聽得被人跟了,簫崇伯倒不是特別訝異,雖然與一品堂頭一回打交道,卻也能猜測出他們的行事風格。尾隨這回事,並不奇怪。
一品堂這層因由,涉及到買兇謀害公主,文延樂雖是他表弟,卻也是駙馬,所以簫崇伯咬咬牙,什麼也沒說。
文延樂也不深究,淡淡道:“表哥一屆文官,姚相叫表哥來趟這渾水,竟也捨得?再說,眼下京中黨爭如此激烈,姚相也缺得了表哥?”
說完,他又似想起了什麼,一敲額頭,道:“瞧我,倒忘了姚相如今身邊還有鐵筆房御史!有他一支鐵筆,無怪乎無需表哥助力了。”
簫崇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