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招的話,對來已經沒有用喲。
起跳,得意的笑,反方向施加旋轉扣殺!
球雖然還是不怎麼穩,但還是帶著奇妙的弧度,砸在對方的場地裡。
於是也抬頭衝他笑,然後回到自己場地。
恩,就是……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
想著,把兩隻手腕上的護腕卸下來。
上次和立海大比賽的時候取下來,之後就又套回去,除在和哥哥比賽的時候也取下來過,其他時候倒是沒有再取下來。
次又要取下來。
龍吟只有取下來手腕上的重量之後才能使出來呢。
而且,對方差不多也該使出全力。
正想著。
聽見裁判休息時間到,立刻抓起拍子上場。
那傢伙的表情也不再想剛才樣悠閒,而是看著的時候帶上絲興味。
對有興趣?
那就好。
對也有興趣呢。
抓著拍子,眯著眼笑。
還是他發球。
等的就是個。
球速夠快,力度也夠。
把球拍前移,往前,側握。
正準備向前接那球,卻驀然感覺到腦子裡猛的片空白,胸口不自覺的抽著疼,瞬間,身上的力氣完全消失,腳軟,坐到在場地裡。
裁判立刻下來,詢問有沒有身體上的不適。
“……要求……暫停……”只覺得全身冰涼,話都吃力……好像掉進冷水樣。
似乎能聽見水流嘩啦嘩啦的落下,震耳欲聾。正坐在地上打著冷顫,忽然頭像是被什麼東西猛的撞,陣暈眩,差昏過去。
裁判立刻把拖到旁邊,讓休息。
而卻掙扎著拿出網球袋裡的手機。
數字鍵1,是設定的哥哥的快捷鍵。
聽著手機裡的聲音。
哥哥的電話不通。
腦子裡片混亂,和剛才的空白攪在起,讓越發心焦氣躁。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
從來沒有麼強烈的感應過。
沒有昏過去是因為自己直提醒自己不能昏。
還要確定哥哥沒事才可以。
顫抖著打電話回家。
是菜菜子姐姐接的電話。
那邊已經是大半夜,菜菜子姐姐的聲音還帶著睡意。
哭著問菜菜子姐姐哥哥在哪裡?
菜菜子姐姐立刻慌,邊安慰,邊老頭子帶哥哥去集訓,好像是去山裡。
更怕。
剛才的感覺,不知道哥哥到底是經歷什麼,萬哥哥真出什麼事情……也不活。
要菜菜子姐姐去找老頭子問問清楚,立刻就回日本。
只要場比賽比完的話,就可以立刻走。
抬頭看對面球場上那個面無表情的對手。
只要贏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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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情況幾乎是沒有印象。
只是隱約記得自己站在場地中間,憑著直覺奔跑,揮拍,扣殺……等切平息,裁判宣佈六比二獲勝。
怎麼贏的不在意,周圍站起來不停鼓掌的觀眾也沒有在意,至於自己的對手什麼的,更是連看眼也忘記。
抓住網球袋,從選手專用的通道出去,突破記者群,坐上計程車,打電話到機場訂機票……腦子裡幾乎只有兩個字——哥哥。
就連現在,的身上還在簌簌發抖。
不是因為身體上刺骨的寒冷,而是因為胸口剖不停的噴發的情緒。
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