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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簡直了qwq

☆、乘船上街去

奼紫嫣紅,正是時下最美的時候。

桃花開了滿樹,柳絮亦是綿綿,蜂兒也是勤勞,到處飛著,春水暖暖,風也柔和了,吹人面上也不覺寒,衣衫也穿單薄了起來。女人們紛紛施了脂粉,畫了妝打扮了出門,花枝招展。

“姐姐,你看看,那些女人,當人真的挺累。”季青側臥在小舟上,看著岸上那些滿頭釵子,比著衣裳好看的女人,循循善誘。

“是嗎?”白蛇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當季青說的是人類女子得一直說話,沒法停下。沒有多想,白蛇並不覺著單純的說話是件很累的事。

季青默,也知道讓她覺得不想當人不是一時能急的來的事,“這花開的也是好看,等會上去看看?”

“好啊。”白蛇看看岸上的桃花,粉嫩嫩的顏色,襯著綠葉和那些少女,很是好看。

她對季青,幾乎是有求必應的。

季青琢磨著岸上怎的這麼多人,算算日頭,“咦,三月三?”

白蛇覺著無聊,便看著季青,心下默唸三月三,卻沒想出什麼來,“今日?”

“今日啊,上巳了,難怪這麼些人了。”季青道,思索一下上巳的風俗,揮揮手變出壺青瓷裝的果酒出來,倒上兩杯,自己拿了杯,微微的黃,入口是葡萄特有的清爽與酸澀,混著輕微的酒味,很是好喝。

看她都喝的微微眯起眼,白蛇好奇,便拿了另一杯來,抿了一口,入口清爽,又有些烈,“好奇怪的味道。”這是白蛇第一次喝到酒這種東西。

“這是酒,”季青解釋,“人類們的習俗,攜酒飲於水濱,以禊祓不祥。”

白蛇覺著臉有些發熱,用手變出一面小銅鏡,便見上邊自己的臉都微微紅了,“酒是什麼?是毒液嗎?為什麼我的臉會紅呢。”

“酒啊,就是酒啊,不是毒液。就像露水之於我們,酒於人也是一樣的,不以此為水,但也是喝的。”季青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心緒有些飄遠,下意識耐心道。

“唔,小青你近日術法精進不少。”摸摸自己的臉,白蛇仰著躺下,將手背放在臉上,試圖消溫。

季青百無聊賴,隨口扯了個理由,“你教得好。”

“我就當你誇我了。”白蛇看著小舟上邊的竹子編成的竹蓆遮去太陽,感受著小舟在河上輕輕搖晃。

“本來就是在誇你呀。”季青覺著自己最近有些懶了,總有些不怎的想動,或許是因為春困?

白蛇不由扭頭看她,便見她又倒了杯便要喝,心下詫異,伸手拿了過來,“有這般好喝嗎?我怎的也不覺得,莫非你給我的和你喝的不同嗎?”

她說著,便學著她的樣子一飲而盡,卻並沒有什麼不同,“不是一樣的嗎?”

季青啞然,撇嘴,“笨,本來便是一樣的啊。”

白蛇聞言便盯著她看,伸手將害她說她的青瓷杯子丟入河中,委屈道,“小青我不笨。”

季青看她整張小臉都要皺起來,只好伸手去將它揉開,“別每句話都當真,累不累?”

白蛇看她並無責備表情,思索了她話裡意味,撅了嘴,“可你是小青啊。”

季青心裡是因為被信任和依賴而產生的高興,好笑道,“我是小青,可那些人類對你說的話,你是不能當真的。”

“為什麼?”白蛇不明白,虛心道。

季青沉默,半晌,扯了扯嘴角,給自己倒了杯酒,“人啊,最會騙人了。”

“人真奇怪。”白蛇搖搖頭。

“對啊,那你還想做人。”季青瞥她一眼,涼涼道。

白蛇覺著季青這話對也不對,咬唇一下,道,“可人多啊。”

那麼多人陪著,不會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