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不會她一個呀。
“人多是多。”季青有些無奈,拎拎酒壺,覺著裡邊是空了,揮手將它丟了去了。
“小青,你說這船會把我們送哪兒呢。”白蛇閉眼,感受著春風拂面,絲絲的清涼,舒服的讓她閉上眼。
“送去個美麗的地方。”難得沒有露出什麼奇怪的表情,季青瞥眼旁邊躺著的白蛇,打了個哈氣,手點一下小舟。
等著白蛇小憩醒了的時候,已是到了岸上了。
被季青搖醒,白蛇有些迷糊,擦擦眼睛,“到家了?”
“。。。。。。吃飯了。”季青扶著她坐起來,沒好氣道。
“唔,你自己燒的柴火?小青你何時將我們院門口種的花兒啊。”白蛇看著面前的一片桃花林,有些發懵。
知她這是睡的腦子成了漿糊了,季青也懶得跟她多說什麼,摸摸她額頭,也沒發熱,“我帶你去街上逛。”
“去街上逛什麼?”白蛇還有些睏倦,只覺什麼也招惹不起自己興趣。
“看看人啊,吃吃東西,”季青將她靠在自己身上,伸手給她理了理衣裳,“你要做人,總得多看看的;也能省去我們回去還得做吃的,一舉兩得。”
白蛇只覺渾身癱軟,幾乎想要變回蛇趴在地上才好,“晚些,晚些。”聲音都是黏在一起的,並不分清。
季青覺得她都要又睡過去了,無奈又好笑,“哪,誰說要做人的?”
白蛇勉強提起一點神智,可腦袋還是暈乎,“我啊。”
“人可都是勤奮的。”季青扯扯嘴角,變了花樣叫她起來。
“。。。。。。唔。”白蛇覺著因著季青一直在自己身邊說話,自己睏意都消了不少了。可分明該惱的,卻又怎也生不起她氣來。
看她眼裡終於多了幾分清明,季青又做她前邊搖晃起她的身體,“起了起了。”
白蛇怨念看她,嘟起嘴,覺著自己最後的睡意也給她消了個乾淨。
季青乾咳兩聲,被她看得訕笑,“帶你去街上,包你喜歡。”
白蛇拿兩手將小臉捂了嚴實,悶聲道,“你得帶我去看好玩的,不然我一定一直生你的氣。”
季青不由笑了,伸手她去掰開她的手,露出她一雙因著睏倦而溼漉漉的眸子來,“必定讓你滿意。”
白蛇便哼了聲,給她扶著坐了起來,將腦袋靠她肩上,覺著累了,“你扶著我。”
季青知曉自己理虧擾了她清夢,也由著她,“那你得扶著我的手,別給滑下去了。”
“恩。”白蛇應聲,手便去挽住她的臂。
季青便抬步走了幾步,頓時無奈了,肯定道,“你很重。”
白蛇揮揮自己的手,微微抬頭看幾乎近在咫尺的臉,“不重啊。”
季青抽搐嘴角,卻沒了話,認命半抱住她的腰,拖動了步子往前。
如此一來,五步一停,十步一歇,等得白蛇終於願意自己走了,青蛇覺著自己都要走不動路了。
但也可算到了街上。
“小青,這是什麼?”白蛇看著一個個鋪子擺滿街市,覺著新奇,一個個慢慢逛過去,拿起一個紅色禁步對著季青問道。
“這是腰佩。”季青終於跟上這位活潑起來的主兒,沒好氣道,覺著自己今日著實找虐,帶她出來玩,她開心了,卻把自己累垮了。
白蛇頓時細看手上的腰佩,白色的玉,小巧的精緻鈴鐺,紅色的長長的流蘇,手感冰涼順滑,很是好看,“這個還有的嗎?”
賣家是個年輕的少婦,穿著粗布麻衣,原先看著白蛇有些痴了,聞言尷尬笑笑,忙拿了個另一個出來,“可還有個薑黃色的,與姑娘很是般配。”
白蛇接過,頓覺眼前一亮,又看看季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