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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為燦烈想想!他一直顧著你的感受你也得為他著想一下吧。
……
——你能不能別這麼任性!
……
別人的戀情,我何必干涉那麼多呢。
我只記得夏言在電話裡對我吼,我就知道你喜歡他,你就見不得我和他在一起。有本事你把我倆告到公司那裡去啊。
我頓了頓,攥著手機的手不自覺握緊。
——如果你影響了燦烈的發展的話,我會的。
那邊大概是十分氣憤地掛了電話。我把手機收進衣兜裡,轉身卻看到了公司的張理事站在門口。
他望著我,那笑容卻不像是在笑。
——伯賢吶。
——張理事……您,您好。
——你剛才說的,是夏言和燦烈嗎。
——……
——李夏言和樸燦烈?嗯?
我徒勞地張了張嘴,心底當下涼成一片。
從此便被釘上了十字架。罪與罰全是我一人。
我不自覺地咬住嘴唇。假如當時小心一點的話,現在會有更多的人幸福的啊。
“到底是什麼事?”面前吳亦凡的問話把我拉回了現實。“你要對她贖什麼罪,能讓你付出到這份上。”
我深吸了口氣。
“之前因為我的原因,公司知道燦烈和她在戀愛的事了。後來……公司就把她開除了。”我輕輕地說著,望著杯子裡旋轉的茶葉。
“哦~”他拖著長音,恍然大悟的樣子,“你去告狀的?”
“……算是吧。”
“這不做得挺對的麼。”
我無語地看了他一眼。總隱約覺得這人的三觀有問題看來是真的。
“她因為我的原因一直等了好久才能出道。燦烈也因為這個逼不得已和她分開,將近一年沒再見過自己喜歡的人。”我涼涼地笑了下,“這也叫做得對嗎。”
唯一對的,大概便是我為此付出的代價和接受的懲罰吧。
對面的人久久沒有做聲。半天才輕輕笑了下。
“還真是有意思。你們這群人。”
是啊。我們這群人。棋子一般受人操控,完全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每天都在看不見的鏡頭前上演著一出又一出的劇。
真是有意思極了。
聊天的興致變得更加索然。後來吳亦凡接了個電話,他一邊對電話那頭的人說著話,一邊打了個響指叫來了侍應生。
“結賬。”他掩了下電話,對侍應生說著。
我掏出錢包,剛想拿錢出來,錢包便被對面的吳亦凡一把扯了過去,隨即把他自己的丟了過來。
“哎——”我剛想說什麼,他做了個“噓”的手勢,繼續講電話。
我無奈,只好從他錢包拿了錢買單。
不小心有兩張票從他錢包裡掉了出來。
我剛要往回塞,就看到他掛了電話看了過來。
“啊,正好,這星期有個舞臺劇,你去看麼?”他撿起那票子看了看。
他這……算是邀請麼?我警惕地看著他。
“別這樣看我,我可沒時間去看這個。”他把票扔過來,“兩張都給你好了。”
“……我幹嘛要去看……”我皺著眉頭拿過票,“……《玫瑰人生》?”
“看不看隨你。”他站起身,“走吧,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