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枕頭,結實的胸肌,被她柔嫩的胸部緊bī著。她閉著眼,但是她長長的睫mao,卻在輕輕抖動,表示她並不是睡著了,而是正醒著的!
同樣是一個女人在男人的懷中,那女人是自己願意的,還是被強迫的,給於男人的享受,是截然不同的。黃曆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這是他自己的評價,但他的好處就是絕不會去做強迫、欺負女人的事情。欺負或強迫女人的,只是卑鄙無恥的流氓,而不是他這樣上檔次的有文化的人所應該做的。
李倩心放下自己的驕傲和自尊,用這種方式來告訴他自己已經和他結為一體,無論他想做什麼,她都會緊緊相隨,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她都願意,哪怕付出生命。
黃曆享受著縮在他的懷中,象一頭雪白的小綿羊一樣的柔軟的**中散出來的那股溫馨,幾分鐘後才睜開了眼來,輕輕地拍了拍他懷中那美妙的身體,低聲叫著:“倩心──”
嗯,李倩心的鼻中出了慵懶的哼聲,她不想讓這種幸福的時刻如此快地過去,對一個男人全身心的付出,讓她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世界變了,她活著有人心疼,死了有人想念,這就是她的一點點希望,現在實現了。
中國有句話,對於武生叫:英雄難過美人關 ,對於文人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溫柔鄉本不是英雄冢,可惜的是往往這些英雄自己掘了一副好墳冢,反過來卻埋怨女xìng,把責任推卸到女xìng身上,說是“紅顏禍水”。這是對女人能力的高估還是對男人自身的低估?
黃曆極願沉浸在這美妙的溫柔鄉里,但他知道這不過是個美好的夢想,現實裡沒有世外桃源,也沒有人間仙境,歡愉過後,他們還必須面對冷酷的現實。而他卻寧願讓這歡愉的時刻多延長一會兒,李倩心給他的感受不同於程盈秋,當然,這不是說他和程盈秋之間的恩愛不好,而是另外一種滋味。
李倩心看似主動,但從她的動作和表情,卻能看出她對男女之事確是一知半解,可她卻並不因此而畏縮,而是極順從地讓黃曆擺nong,擺出一副甘願任人宰割的動人姿態,這讓黃曆作為男人的征服yù和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黃曆不說話,微微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李倩心卻又不老實起來,伸手撫摸他的胸脯,然後是小腹,遲疑了一下,手又向下滑動。
“不害臊。”黃曆輕輕一巴掌打在李倩心的屁股上,笑著吻了她一下。
李倩心出了一聲撒嬌般的嚶嚀,將臉蛋緊貼在黃曆的胸口上,輕輕蹭著,柔聲問道:“你出了好多汗呢!幹嘛要使那麼大的勁兒,不使大勁兒不行嗎?看把你累的。”
黃曆打了個愣怔,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隨口說道:“不行,不使大勁兒可不行,我不使大勁兒……”往下他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說呀,咋不行?”李倩心輕輕咬了黃曆一口。
“那個,我不使大勁兒……怎麼,我使大勁兒,你不舒服?”黃曆很納悶地反問道。
“覺不出來。”
“真的嗎?你覺不出來。”黃曆有些目瞪口呆。
“覺不出來,就是覺不出來。”李倩心說完,撲哧一笑。
………………
第二百三十一章 接上頭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接上頭了
人面對死亡時經常用兩種東西麻醉自己―――酒和女人。經常看到很多這類似曾相識的故事:在舊軍隊裡。將要對強jn犯實行死刑時,為了顯得比較人道,在行刑的頭天晚上,往往給犯人找個**女,陪他這最後一夜。
或者躺在擔架上那些垂死的年輕計程車兵,往往最後的願望就是讓旁邊站著的護士吻一下。女人的懷抱和溫柔,對男人有種天然的鎮定作用。
在長期處於緊張和危險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