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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中時,人們往往需要透過別的渠道來洩,在戰爭和動的時代,生育率往往不降反升,就是因為人們往往透過嘿咻來舒緩情緒。

黃曆也不例外,他的工作ìn質讓他時時處於危險當中,暗殺、襲擊,槍林彈雨,炸彈轟鳴,血腥和殺戮構成了生活的主題,他也需要一個渲洩情緒的渠道。當然,這不是給他找什麼藉口,面對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美麗女人,他不是聖人,而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也就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

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如果將其稍稍修改,變成幾人歡樂幾人愁,倒非常契合黃曆和曾澈的境況。天上的月兒依舊,而地上的人兒卻不同,有的人快樂,有的人煩憂。

黃曆因為警覺,而沒有去正常接頭,也因此與李倩心假戲真做,在李倩心的攻勢下被俘虜,被歡愉所包圍;曾澈卻因為得不到黃曆的訊息,想到了種種可怕的後果,整整一夜坐臥不安,甚至做好了應變的準備。直到第二天,黃曆和李倩心在街上逛了半天,確信沒有人跟蹤了,才用公用電話與天津情報站取得了聯絡。

老字號的美麗照相館門前,冷冷清清,沒有幾個人走動。黃曆和李倩心站在櫥窗前,欣賞著裡面擺著的名媛仕女、名伶影星的照片,饒有興致的指點著,議論著。

“這件旗袍真好看,就是開衩太高了,都快到腰上了。”李倩心正沉湎於自己的強烈的愛情,她喜歡這種甜蜜的心情。和黃曆在一起,她就高興得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世界是那麼可愛,愛戀是那麼快樂。鳥兒在她走過的時候,在歌唱;樹木嘩啦作響,似乎在向她低語;腳下的花草也象是特為鋪在路上,專給新娘子走的一般。

“是嗎?”黃曆並不如何在意什麼旗袍的開衩,他側了下頭,好象在仔細欣賞,其實是換了個角度,藉著櫥窗觀察下身後的情況。

“看清了嘛?”李倩心說道:“這旗袍也就她們敢穿,平常的女孩哪敢穿著上街?”

“是滴,是滴。”黃曆敷衍著點頭。

“哇,這個更誇張。”李倩心突然現了一張更讓人驚訝的照片,指著對黃曆說道:“你看,你看,這樣也行啊,真是可怕。”

黃曆定睛看了看,不禁抿起嘴樂了,凌雪穿著一襲低胸禮服,酥胸露出大半,站在一個他不知名的建築物旁,擺著ps。這算什麼,比基尼都穿過,比這更暴露,你要是看見了,下巴都得掉在地上。

“樂什麼呀?”李倩心有些嗔怪地說道:“你們男人哪,就喜歡這調調兒,是不是?”

黃曆呵呵一笑,歪頭低聲說道:“這不算可怕,你沒聽過這樣一句話:‘沒穿衣服的女人是最可怕的’,就象昨晚的你,太可怕了。”

李倩心輕輕咬了咬嘴唇,眼波流動,似嗔還喜,黃曆的調侃輕薄非但沒有惹起她的一絲不快,反倒讓她覺得很愜意。失去了生理上的一層薄膜,但精神上卻象完全解脫,她現在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自在。因為不知道這種幸福和歡樂能有多長時間,所以她象一個貪吃護食的孩,就差扎煞著兩臂,將黃曆緊緊看住,高興而莊嚴地宣佈:“你是我的!從上到下,統統都是我的。”

黃曆的眼角餘光看到後面走來了一個男人,這個人穿著闊綽,神情瀟灑,一頂博士帽,壓在額頭上。

“來了。”黃曆低聲提醒了一下李倩心,掏出根香菸,轉了下身,用身子遮掩著風,點著了火。

曾澈趁著黃曆抬頭的時候,衝著他一抱拳,故意提高聲音說道:“嘿,陳老弟,真巧啊,多日不見啦!一向可好!”

“喲,是二哥呀!託福託福!最近在哪裡財?”黃曆也抱拳還禮。

這是他們見面接頭的暗語,因為是市井民相見時的客套話,不太會引起人們的懷疑。

“弟妹也跟著你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