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僅如此,連會所的大多數姐妹也都不見了。
“小瑩,怎麼會這樣?”
“我不是跟你一起來的嗎?我又怎麼會知道!”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個剛被會所收留沒多久的小丫頭夏書,“夏書,其他人呢?”
夏書比舸妮略大一歲,比樓詩瑩小兩歲,是樓詩瑩救的一個小孤女,夏書見到兩人,高興地說,“其他姐姐們去看熱鬧了,聽說從雲蘇來了一個流蘇公子。幾乎全城的人都擠到前門去看他了,只留我一人在會所看家。”
“流蘇公子?那又是誰?”舸妮問,有必要轟動得全城的人都去看嗎?
“流蘇公子,據說在雲蘇國很有名,其名氣僅次於雲蘇的七王爺蘇水然。據說這流蘇公子可說是才貌被人稱為天下第一,是公認的天下奇才,不僅以智慧聞名於天下,天文地理無不精通。其智辯機智無人能及,而且容貌更比女子美上幾分,天下人無不欲窺之而心甘。但其最不喜與世俗中人交往,這大概有些天下無敵手,知音難覓的意境。”樓詩瑩回答,“不過,有些奇怪,從不沾惹世事的流蘇公子為什麼這次要到玄玉來呢?”
“既是不喜世俗之人,就更奇怪了,而且還是以如此轟動的形式來到玄玉!”舸妮說,“一定是來找岔!”
樓詩瑩也點頭道:“一定是來找蒼月的岔!”
“那麼你猜猜,他會用什麼方式來找蒼月的麻煩?”
“這很難猜測,因為這流蘇公子以巧辯機智擅長,其博學多雜,胸羅永珍,堪稱天下第一,不能以常人來度之。”樓詩瑩說。
“連號稱蒼月戰神的樓驚賢也不能麼?”舸妮覺得詩瑩未免將那流蘇公子有些神話。
“蒼月的戰神,騰國的清玉,雲蘇的流蘇公子,這三人都可說是世間少有的奇才,難分軒輊,卻各有所長。若是這三人對戰,還真難以揣度。我二哥樓驚賢是蒼月的戰神,在帶兵打仗方面或許天下少有人能及;騰國的清玉公子聽說是武學奇才,其蓋世武功無人能及;而這流蘇公子可就頗難揣測,沒人知道他特別精通哪一項,也沒人知道他的缺陷在哪兒,若這三人遇到一起,恐還是這流蘇公子勝算多一些。”樓詩瑩慎重地說。
“看來,蒼月將捲起一股不可避免的龍捲風!”舸妮長嘆。
看著前面人潮湧動的前門大街,果然,幾乎玄玉的男女老少都來瞻仰那位流蘇公子。舸妮和詩瑩早被湧動的人潮給擠散了。舸妮人小,根本就不能看到什麼,在這大街上又不能明目張膽地踩到別人頭上去看個究竟。突然前面人潮往後退來,舸妮怕踩著身後的人,沒來得及退後,便與前面的人退後之時貼了個正著,舸妮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幾乎是貼上前面那人的,臉不由一紅,正好那人迴轉過頭來,好俊的一張臉,只見那人對她一笑,低語道:“對不起。”對那人略生好感,正欲搖頭,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動彈!有人從身後輕點了她的穴道。又見前面那張俊臉上笑意盎然,衣袖朝舸妮臉前一揮,舸妮只聞到一股淡雅花香,便昏了過去。
玄玉城外,一個僻靜的小村莊一隅一個小院落內,舸妮才眨動一下眼睛,旁邊的人馬上發現了,說,“沒想到你醒得這麼快。”
“我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對我有興趣。”舸妮笑道,見一個長相俊逸的白衣男子站立床邊,“說吧,將我擄來要做什麼?”
“我們只是奉公子之命將你請來,等公子一到見過姑娘,姑娘便都明白了。”男子說。
“這麼說,你們準備將我禁錮到你們公子來為止?”舸妮又是笑笑:“那麼我得待多久?”
“長則七八天,短則三五天。”男子說,“只有委屈姑娘了。”
“說什麼委屈不委屈。若是你家公子要見我到樓將軍府知會一聲,我一定前來,又何必這麼麻煩用這種方式來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