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妮說。
“姑娘不必將樓大將軍抬出來,我們不懼他!”男子有些傲然。
“呵呵!我想你錯了,我並沒有將樓大將軍抬出來壓制你們的意思,純粹是因為我就住在樓府,既然有朋友相會,自當坦誠相見,我還不屑抬出他來保護我。”舸妮笑著說:“憑你們還攔不住我。”
男子沒想到一個小女子的口氣如此託大,正待反駁,聽到一連串淒厲的叫聲響起,臉色一變,連忙奔了出去。那慘叫聽得舸妮不由毛骨悚然,是什麼樣的人遭到什麼樣的痛苦會發出這樣駭然的叫聲,便緊隨男子而去看個究竟。
隔著兩間廂房,只見房門大開,燈光下,房內床上躺著一身雪衣的男子,此時墨髮披散零亂不堪,身體被牢牢綁縛在大床上,男子口中發出連續不斷的慘叫聲,身體拼命掙扎,幾乎將床搖得嘎嘎亂響,不過那響聲早已被男子口中的慘叫掩蓋住。
“冷兒,快殺了我!”男子見有人來,大聲叫喚道。
“漓兒,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我不能違背公子的決定,你知道。”剛進房門的男子冷兒眼中滿是憐憫卻又無奈。
床上的男子漓兒滿臉絕望,他不該求冷兒殺了自己,否則冷兒會受到公子更殘忍的懲罰。
舸妮見那漓兒痛苦不堪,雖然他與這冷兒合夥綁了自己,但那也是受人之命。伸手探上漓兒的左手,額不由大皺:太狠毒了!
“你幹什麼?”冷兒見被自己綁架來的女子竟然已經能行動自如大吃一驚,又見她向漓兒抓去,大吃一驚,喝問道。
“救他!他這樣有多久了?”舸妮問。
“兩個多月,夜夜如此,沒有救的。”冷兒長嘆一聲。
兩個多月,這要什麼樣的堅強意志的男兒才能抵得了這樣的疼痛!舸妮出手如電點了漓兒周身要穴,眼睛有些疼惜地望著床上的男子,聲音略含低啞,“我能救你,但把握只有三成,若是你能相信我,或許會增加兩成成功的機會。”
漓兒全身的筋脈如寸斷般,快三個月來,夜夜都要經受這種折磨,此時見到少女那誠摯中略含疼惜的眼神,心內最深處一悸,低啞道:“我相信你……”
“好。”聽到對方的信任,舸妮掏出一把黑黝的寒玉針。
“不行,我所知道的中了三陰絕滅針沒人能得救……”冷兒連忙上前制止,他還不想此刻再次親眼見到一個夥伴在自己面前失去生命。
“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又何不讓我試一次!”舸妮冷冷道:“難道你希望看到他天天受此折磨?”
“冷兒,不要阻攔!放手讓她去做,與其夜夜受這奇痛之苦,還不如試一次,若真是我命該絕,漓兒來生定報姑娘的相救之恩,若漓兒命不該絕,下半生便追隨姑娘一生,絕無怨言。”漓兒強忍奇痛對冷兒說。
見他如此,冷兒也是衷心希望漓兒能得救。
舸妮動手將漓兒的衣物全部除去,只見漓兒完美的男性軀體呈現在自己眼前,不由耳根一熱,強自暗攝心神,用漓兒褪下的衣物順手將漓兒汗溼的身體擦拭乾,然後快速出手將寒玉針扎遍了漓兒的全身,轉頭叮囑一旁的冷兒說,“我現在用內力續接他體內的斷脈,漓兒也將遭受更苦痛的折磨,若是到時內力不繼,請幫我一下,否則我與他二人都會立即斃命!你可瞭解?”
冷兒點點頭,練武之人當然最忌用內力替別人療傷,何況是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少內力為他人療傷?而這小姑娘這種舉動無形是將她的生命交到自己手中……瞥眼舸妮頭上已經冒出騰騰蒸汽,手快速地在漓兒全身撫來撫去,心中駭然:這姑娘的內力竟然可以達到如此深厚之境,只怕與公子相差無幾了。漸漸地舸妮額冒豆大汗珠,將漓兒翻過面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