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著只有人家打自已的傷兒,自已還不能還手?這怎麼抓呀?!
“兩個笨蛋!沒看到她腳上有傷嗎?你們倆就是跟她耗,耗到她沒勁兒了,不就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了!”
宋連書罵道。
兩個土匪這才恍然大悟,利用紅纓槍槍身長的優勢,隔著相當的距離向李茹男進攻,李茹男反攻過來就往後退,李茹男停下腳來就繼續向前,李茹男追追不上,反擊的話,自已的木棍又比人家的短一截,根本就夠不著,氣得她是連聲大罵,罵對方卑鄙,但那兩個土匪打定主意,反正就不跟你拉近距離。
………【第三百三十三章 救駕】………
勝券在握,宋連書心中暗喜歡,雖然這個女人兇悍異常,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很難制服,但以一敵二,照這樣的情況慢慢拖下去,早晚會力盡氣竭,束手就縛。
“哈,兄弟們,加把勁兒,她就快不行了!左邊,對左邊,別讓她跑了!”
衝上去幫忙的本事沒有,躲在一邊出主意喊加油卻是他的強項,抱著胳膊,宋連書不停地叫喊,指揮著兩個土匪守住李茹男可能奪路而逃的方位。
可惡!就屬這個狗頭軍師最可惡!
李茹男心裡別提有多恨這個猥瑣的男人了——如果實打實拼,那兩個土匪未必是她的對手,雖說是花拳秀腿,好歹她也是正經學過功夫的人,招數上比這兩個土匪強得太多,要是沒有宋連書在旁邊指點,這兩個土匪一上來就搶攻,說不定早被她打倒在地,順利脫險了。而現在,兩個土匪總是在夠不著的地方晃悠,自已又因為腳上的傷難以主動出擊,如此一來,便成了單純的體力消耗,而和兩個在山裡生長的土匪比拼體力,顯然不是自已的強項。
“哈哈,兄弟們,就這樣耗下去,看她還能撐多長時間。”宋連書又一次得意地叫嚷著。
宋連書得意的樣子把李茹男氣得火冒三丈,把心一橫,也不管扎向自已的兩枝紅纓槍,雙臂用力一掄,把手中的木棍向宋連書砸去。
宋連書萬也沒想到李茹男會有這一招,面對兩枝紅纓槍的攻擊,居然敢把唯一的防身武器擲出(他忘了,是他下令不許那兩個土匪真的傷到李茹男,李茹男就算主動上前往槍尖上撞,兩個土匪也只有趕快收槍後退),說時遲,那時快,眼前只覺黑影一閃,木棍已飛到眼前不足兩尺,嚇得他忙一縮頭,但終究還是沒有完全躲過去,棍子的一端擦過他的左側腮幫連帶著耳朵——這根木棍是李茹男從路邊小樹上掰折的,她手頭沒有工具,並沒有對斷面進行任何處理,所以棍梢處一稜八杈,滿是木刺,這一下雖沒有打正造成重傷,但也在宋連書臉上劃出一道血槽,耳廓也被豁開一個口子,伸手一摸,滿掌的鮮血,傷處更是火辣辣的生疼。
突然的狀況,前邊動手的兩個土匪也始料未及,對方手裡沒了武器,他們倆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再看宋連書滿臉血汙的樣子,一時不知所措,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他媽的,你這個女人,敬酒不喝喝罰酒!敢傷我的臉!,你們倆個還傻站著幹嘛,還不給我把她抓起來!我要毀了她的容,讓她變成醜八怪。”
宋連書自以為一表人材,對自已那張臉最為在意,雖然看不到臉上的傷勢怎樣,但手上的感覺絕不會淺,傷疤肯定會留下來了,想到自已平整光潔的面容平添一道難看的疤痕,他是又氣又急,再沒有剛才的理智,恨不得抓住這樣女人,在她臉上也劃幾個口子。
李茹男怒目而視,雙拳緊握,她打定主意,要和對方拼到最後,絕不會束心被縛,任對方肆意妄為。兩名土匪倒有些遲疑——剛才對方手裡有武器,自已攻擊時對方會用木棍格擋,只耗力氣,不會受傷,而現在,對方赤手空拳,自已的槍扎過去肯定是空手入白忍,拿手去抓槍桿,一個不小心就會受傷,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