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今時,祝童才感覺心顫的幸福。
多少幽夢傷人情,來鳳凰過年的人,有的是為尋找陌生的快樂,有的是為體驗孤獨的傷感。
喧囂過後是空虛,凌晨兩點,人們積蓄一年的激情釋放完畢,沱江兩岸漸漸安靜,鳳凰城終於走進夢鄉。
這個春節有很多人來鳳凰城過年,陳阿伯的客棧也早被預定一空,但兩位老人還是給葉兒留下兩個房間。
怎麼睡覺成了個問題,梅蘭亭早早的和蕭蕭佔據一間,關門休息。
葉兒不好意思在陳阿婆面前和祝童住進同一個房間,在堂屋裡忸怩著與陳阿婆聊天;她給兩位老人一人買了一件衣服,陳老伯已經換上,在桌子前磨墨。
桌子上鋪開一張大紅紙,鳳凰城民風古雅,每家每戶初一要貼春聯。明天一早,街坊鄰居出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檢視各家的春聯,只有貼上自家寫,臉上才有光彩。
陳阿伯寫了幾副春聯,都不滿意的撕掉了;在祝童看來,他的毛筆字在一般人來說已是有些根底的了;偏偏陳阿伯選的春聯裡有兩個很難寫的字:龍、鳳。
“我來試試。”祝童手癢,走上前拿過毛筆。
陳阿伯胳膊早酸了,還是懷疑的看著祝童:“李醫生也會寫字?”
“小時候學過,這些年寫的少了。”
祝童謙虛著,站在桌子前凝神調息片刻,醮飽了墨,聚思幾許,便一氣寫下去;運筆如行雲流水,力透紙背;把一副對聯以大楷書寫出來。
“好字,氣勢雄渾,內秀外豪,哈哈,今年咱家可要長臉了。老婆子,李醫生的字比我寫的好。毛筆字越簡單的字越難寫,人家李醫生就不怕,瞧這個鳳字,活脫脫就是隻鳳凰鳥啊。”
陳阿伯舉起春聯,呵呵笑著裁剪開;祝童嘴裡客氣著,搬著凳子與陳阿伯到門前仔細貼好,除夕夜才算結束。
回到客棧,葉兒已經進房間,陳阿婆慈祥的奸笑著,把小騙子笑得很不好意思。
沱江在窗外緩緩流淌,祝童走進房間,看到葉兒坐在古色古香的梳妝檯前卸銀飾;銀燭臺上,燃起兩隻紅蠟燭。
房間裡是一張雕花大床,鋪蓋的被褥不是客棧常用的那種。
紅色的絲綢被面上,繡著吉祥的龍鳳呈祥圖案;桌子上那兩隻紅蠟燭,把橘黃色的燈光也醉到紅影裡。
葉兒退下苗裝,一身亞白色緊身保暖內衣,把少女曼妙的身材勾勒出極致誘惑。
祝童呼吸急促,葉兒如今就如一個羞澀的新娘,水汪汪的眼珠在飄搖的燭光裡變得迷離。他剛把手伸到她後背,葉兒馬上貼到他懷裡,仰起頭痴痴看著這個男人。
柔情蜜意充溢隨沱江的低吟升起,任何語言都失去的重量和意義;祝童緊緊摟著她,把一個個吻輕tian著她的唇,她的眼,她的眉。
雖然兩人已經是半同居狀態,此時的葉兒是小騙子見到的最美麗的嬌顏,此刻是她迷人的盛期。
葉兒的魅力和氣質完全不同於祝童經歷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即使在這個時刻,她的美麗也被聖潔的氣息圍繞,那是誰也無法抗拒的吸引。任何一個男人都想沉浸其中,細細品嚐其中的秘密。
手,順著細薄的織物滑到兩人之間,觸到她ru罩,摸到她那少女堅挺而柔軟的**,慢慢在衣服外面撫弄;葉兒微微顫慄,祝童捏到尖尖的ru峰,她低吟一聲,微閉上眼。她的額頭滲出細密的香汗,激情的光澤緋紅了臉。
“你會好好愛我嗎?”葉兒勉強掙脫出嘴唇。
“我愛你,只要活著。”小騙子說的是心裡話,葉兒感受到,甜蜜的笑著把祝童推倒在雕花大床上,顫顫的低語;“閉上眼啊。”
祝童再次睜開眼,燭光下,看到葉兒背坐在床邊,已經褪去上衣,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