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黑的發散開,秀秀淌下雙肩。
少女的身體在燭光下雪白圓潤,只看背部簡潔圓潤的線條與白淨的面板就讓他**狂升。還好,蝶神沒出來添亂,它躲在翅膀下沉睡。
葉兒緩緩轉過來,半裸那潔白身子,把胸前翹著一對玲瓏的**、峰尖上的兩點嫣紅的兩苞花蕾驕傲的展示在愛人面前。祝童目眩神搖,禁不住把她攬在懷裡,手掌正按在挺拔勻稱的柔軟上。
葉兒把臉藏進他懷裡,揚起手臂捶打著他:“誰讓你睜眼了?”
“葉兒,你不必這樣;我們可以等。等到在我們真正的新房裡,你將是最幸福的新娘。”
小騙子說起違心的情話,天知道他耗費了多大的內力,才勉強抑制住自己的**。鳳凰面具還鑲嵌在他胸口,裸裎相向的時刻,葉兒不被嚇死才怪。
有些事情是不能隨便開頭的,特別是親密的戀人,一旦突破最後界限,彼此的身體就成為最美好的玩具;祝童的身體可沒有被把玩的資格。
性,對祝童來說已不是太有吸引力,在上海,在如今的社會,那幾乎是隨時可以得到的,與運動也差不多;葉兒半解風情的清純是更難得的,他有點害怕葉兒被**洗禮後的必然變化,他有太多的秘密。
葉兒總算是好騙的,羞羞的拉起紅絲被,安靜的伏在愛人懷裡;她再沒穿上上衣,小騙子也不允許;只摩挲著那光潔的肌膚,就是莫大的享受。
有兩次,葉兒被逗得厲害,忍不住把手伸進他的內衣,想接觸他健壯的胸肌。祝童裝作怕癢抓出那隻手,在手背上印上一串吻;然後就再不敢太放肆了。
燭光亮了一夜,兩個人在床上靜靜的相擁,說了一夜傻話。
爆竹炸開新的一年,葉兒被從淺睡中驚醒,紅著臉抱起衣服跑去衛生間。
這一刻,祝童有些後悔了。
陳阿婆欣喜的站在門前,看到葉兒塞過一個紅包:“新年好,沒有紅包會倒黴的。”
葉兒沒有推辭,抱著陳阿婆甜甜笑著;梅蘭亭和蕭蕭也圍過來討要紅包,陳阿婆發著紅包嘟囔著:“拜年,要磕頭的。”
於是,三個女孩笑嘻嘻的把她按在堂屋上座,拉過火盆上的棉墊,挨個跪下給她磕頭;把老人樂得眼睛眯成一團。她的兒子一家在遙遠的北方,要三、五年才回來一趟。
客棧裡的客人都起來了,看到這場景跟著起鬨,歡笑在陳阿婆周圍繚繞。
祝童走出來,第一眼就看到兩個嫋娜的豔麗的女子;從外表看不出確切年齡,她們身上有股淡淡的風塵味,行走間身段柔軟的不像話;祝童能感受到兩具蛇一般靈巧的身體內蘊含的能量。
這,一定是八品蘭花的高手了,來為柳伊蘭的到來打前站。
十、測字
陳阿伯託著旱菸立在門前,得意的承受鄰居好友的恭維。
在鳳凰城的春節,互相品評春聯已經成老人們獨有的樂趣。
“文章寫得好的人未必都有一顆單純之心,寫字亦然;只有閱歷豐富,歷經風lang的城府之士,才能寫出這手好字。陳阿伯,今年的春聯不是你的手筆啊。你個老頭子一輩子也沒走出過鳳凰,哪裡見識過諾大的風lang?”
“你怎麼知道不是我的字,讀書破萬卷,胸中自有大世界。”
“吹牛吧,快把你的客人請出來;我打賭,能寫怎麼一手字的人至少也要是不惑之年了。總要有看破世情的心態,才能置身事外、洞悉字中的真性。”
“哈哈,打賭?這次你總是輸了,先說好賭什麼東道?莫非把你家的響水壺借我把玩?”
“使得,只要能看到寫字的人,請先生喝幾杯茶是應該的。”
“不許反悔。”陳阿伯獻寶一樣把祝童拉出去,還當場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