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戰的傳播,他身懷一式飛刀殺招的資訊也傳遍全郡,此時面對項央的飛刀,任憑龍象頭陀也不敢踏前一步,便可見這一刀的威懾力。
“先以飛刀攝敵,破解敵人的必殺之心,再找機會破解這個危局。”
小李探花的飛刀神話,除了後世的傳奇色彩,當代之中,仍有例不虛發的威名,縱然百十來人圍攻李探花,也要心懷顧忌,飛刀一過,命喪黃泉,誰也不想自己成為那個倒黴蛋。
這門飛刀,除了純粹的威力,還有威懾力,因為飛刀雖只有一枚,但命也只有一條。
除了不拿生死當回事的人,但凡心有活命之念,就會對手持飛刀之人心存忌憚,如同眼下圍住項央的五人一樣。
也許項央殺完一人,便會被他們一擁而上弄死,然而誰也不想犧牲自己成全他人,包括對項央恨意最深的封無涯,活的辛苦是辛苦了點,但還是要活著不是?
“早就聽聞神捕門項央飛刀神技驚人,號稱絕殺一擊,不過我們這裡有五個人,你卻只有一柄飛刀,飛刀出手,我不信你還有還擊的實力。”
說話的是紅衣醜男,垂放在兩側的雙手掩藏在大袖之中,真氣迸發,熱流蒸騰,看著項央手中的飛刀,露出一絲貪婪,單此絕技,足以值得他冒險。
這是能絕地反擊的神功,練了比嗑藥還要猛的神功,除了出處未知,簡直就是搏命的最理想武學,誰不想要?
就像此時此刻,如果項央不是有小李飛刀威懾五人,他們早已經一擁而上了。
“錯,你們五人,除了這位大師,都不是我的對手,只要先手一刀斬殺他,就算你們四人合力,又能奈我何?”
項央說著,空門開啟,轉身直面龍象頭陀,如果不是此人,單封無涯四個,就算圍攻,也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針對這一點,他有絕對的自信。
“大師想必就是龍象頭陀,也算是佛門中人,為何與這幾人同流合汙,一同來圍殺項某?難道不知我是神捕門的人?”
項央對著龍象頭陀微微欠身,算是行禮,手中的飛刀一刻不曾放鬆,無論是誰率先朝他出手,必然躲不開這一刀。
他也的確很好奇,龍象頭陀好歹也是成名強者,自有風範,單單為鍾慶之事,似乎還不至於和這幫人一起來圍殺他。
如果他能以言語化解此人的殺意,少了這麼一個大敵,場上狀況瞬間就能逆轉。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早年灑家欠了他人一個天大的人情,不得不還。刨開這些因素,對於你這樣一個年輕強者,誰不想交手?灑家不過先李弘一步罷了。”
龍象頭陀聲如洪鐘,心意如鐵,不可逆轉。
話中透露的內容讓項央很是吃驚,有人要殺他,還是那種能驅使的動龍象頭陀這一級數的存在,是誰?
林家不可能,杜家似乎也不夠資格,背靠大江盟的巨鯊幫?魔門?拜火教?還是郭家?
“那麼這位先生呢?咱們素昧謀面,也無仇怨,為何殺意如此之盛,難道也是受人之託?”
項央看的是唯一陌生的那個淡藍錦袍中年,他的武功很不錯,琉璃心經映照中,與冷宏相比也不遑多讓,堪稱後天中的強手,他也不能以等閒視之。
“不錯,項央,你的確示是一代人傑,小小年紀就有這般武功和聲望,實在是罕見,潛力也是無窮。可惜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鋒芒太盛,又招惹了本不該招惹的人,今天你必死無疑。”
中年手中長劍茲拉出鞘,彈指劍鳴,錚然劍氣勃發,腳下荒草齊齊削斷,斷面平滑,劍氣犀利無比。
嘴角冷笑,繼續道。
“不必虛張聲勢,你的飛刀威力雖然冠絕後天,但一招之後,疲乏無力,和一刀兩斷徐安柏並無分別。以你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