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事。麻煩你喊一聲。” 服務員一雙好看的丹鳳眼還真地有幾分美女的本錢,此刻卻閃著戲謔的光:“小夥子,用這種招式來套近乎,有點太土了,這招式已經過時了。” “你就是陳靜?”李暢琢磨著服務員的一句話,霎時明白了。 “是我,找我有什麼事?不過,你先點菜,點完菜在談事。” “嗯,沒想到你還很有職業素養。行,我先點菜。順便問一句,顧客的消費裡你有提成嗎?” “沒有。快點點菜吧。” 李暢隨隨便便地指了幾個菜名,點完後,他都不知道自己點的是什麼。要不是陳靜一疊聲地阻止他,直說點多了,點多了。李暢恨不得把這個單子上的菜品都點一遍,只要陳靜能把朱珠的事情如實地告訴他。這個叫陳靜的女孩子很有性格啊,潑辣得很,與朱珠好像是兩個極端。 一會兒,菜都上齊了,陳靜正想開溜,李暢想起當初葉清羽在酒吧讓自己陪他下棋的時候所使用地招式,喊住陳靜說:“你坐下。的確有事問你。” “我還要上班呢。老闆不允許我們在上班的時候坐下陪客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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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節、北京之行(七)
第9節、北京之行(七) 額外給了老闆一百元之後,事情解決了。 “你找我做什麼?我真的不認識你啊。”陳靜坐在李暢對面,問號寫滿了她的小臉。 “我想找你問問朱珠的事情。我是朱珠的同事。”李暢開門見山地說。 “朱珠的同事?張豔、趙基,我都見過了,沒見過你啊。”陳靜的話裡帶著一絲警覺。 “你來京城不長吧?” “春節後才來的,是朱珠帶我來的。” “看來我猜對了。我春節後就離開了西部牛仔。” “你是李暢?”陳靜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知道我?” “知道。聽人一天唸叨幾遍,不想記住也記住了。”陳靜嘻嘻笑道。 在這個直言快語的女孩面前,李暢有點尷尬。他掩飾地咳嗽幾聲,勉強笑道:“你知道不知道這個春節期間,朱珠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你不知道?朱珠沒告訴你?”陳靜睜著一雙純潔無邪的大眼睛看著李暢。 “廢話,她要是告訴了我,我還跑這裡來問你幹嗎?” “她為什麼不告訴你呢?你難道沒有去問她?李暢,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朱珠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也不問問,難道你沒有從她的情緒上發現有什麼不對嗎?太粗心了。” “我問了,她不肯告訴我。” 陳靜楞了一下,隨即站起身來說:“朱姐不說,我也不能說。我不知道,你別問我了。你拿出來的那一百元錢不準拿回去哦。” “等等,我是真的想幫幫朱珠。你難道不想我幫助她嗎?朱珠不告訴我。是不願意讓我擔心。可是,我必須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靜臉上古怪地笑了笑,嘟嚕了一句什麼反正也不是什麼國家秘密,這事讓李暢知道也沒什麼之類的話。 從陳靜的敘述中,李暢終於明白在朱珠身上發生了什麼。原來朱珠地母親病了,癌症,要住院需要一大筆錢,而朱珠的幾個哥哥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哪裡拿得出這麼一大筆錢,這個時候。聽見訊息的石磊,朱珠以前的那個未婚夫,村長的公子,後來追婚追到北京來了,被李暢他們一番捉弄被迫放棄婚約的那個小夥子,主動提出他們家能拿出一筆錢來供朱珠的母親治病,條件嘛。很簡單,只要朱珠答應嫁給他。朱珠無奈之下答應了他的要求。 “石磊答應出多少錢?”李暢問。 “聽說是五萬塊錢。”陳靜說。 “五萬就把自己賣給了石家?”李暢覺得不可思議。他手裡擁有的金錢數字太大,五萬在他看來已經是小得不能再小地一筆資金了。 “五萬還少啊?”陳靜白了李暢一眼,“在我們那裡,一萬塊的彩禮已經是天價了。我們那裡那個家裡能攢下五萬塊錢。除非是村長才有這樣的財力。你看我在這個餐館打工,一個月才幾百塊錢,攢十年也攢不下五萬啊。”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