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男子漢大丈夫,做人行事,但求心安,也沒必要事事彙報。我看這事最好就是瞞住她。反正你的工作就是到處走,以前也經常出去,王絹不也沒有追查不休嗎?不過,她雖然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但是這種事,換了哪個女人,知道了都會有一些想法的,換成王絹也一樣。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她知道。她安心讀她的書,你安心做自己的事,豈不是兩全其美。” 李暢聽了曾昆的歪主意,有點心動。女人的確是個麻煩,王絹的醋意有時又有點大,曾昆這個主意說不定還行。只要自己站得直,行得正,有什麼好怕的。人生在世,善意的謊言有時也避免不了要說幾句的。 衝靈在旁邊不屑地撇撇嘴,曾昆瞥見了他的神態,眉毛一揚道:“衝靈有什麼好主意?” “我沒有什麼好主意。”衝靈說,現在他說話的口頭禪也改了不少,不再開口一口一個貧道了。“女人多麻煩,人世間多煩惱,還不如我們追求天道來得暢快。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只認準了一個目的,而不捨,什麼俗世孽緣、地位、金錢皆是過眼煙雲。” “過眼煙雲?你住的這房間不要錢啊?你今天吃的飯不要錢啊?你身上穿的這些衣服不要錢啊?莫非你已經真的到了天當被,地當床,喝口涼水就能飽腹的境界?不過據我觀察,你們沖虛觀還真的是生財有道,這一路我看你花錢從來沒有吝嗇過什麼,大方得很。” “入塵世修煉,才能抵擋塵世的誘惑。”衝靈道長乾巴巴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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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救人一命(一)
第10節、救人一命(一) 王絹通了個電話,說自己有公幹要臨時離開北京,王了這種聚少離多的日子,現在都還年輕,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也沒說什麼,囑咐了幾句要注意身體之類的話,第二天她有課,就不能來送他了。李暢又和張曉楠通了個電話,把這邊工作上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然後如實說起自己要去幫朱珠接她母親來看病的事情。 “從公司隨便派一兩個人去就行了,非得要你親自前往嗎?”張曉楠不解地問。 “還是我自己去吧,不然我心裡會不安的。”李暢說。 “那隨你吧,你啊,總喜歡給自己找點奇奇怪怪的事做。”張曉楠掛了電話,搖搖頭,雖然身家億萬了,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做事由著自己的性子。仔細想想也不奇怪,李暢也不過剛剛十九實歲,二十虛歲,可不還是一個孩子嘛,別人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還在校園裡刻苦攻讀呢,可是他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已經創下了一份可觀的產業。可是為什麼他在自己心目中總是有著兩重的印象呢?有時像個孩子,有時又像一個成熟的男人。 李暢掛了電話,又訂了四張去武漢的機票,曾昆和衝靈兩人總是相陪左右,形影不離的。有他們在,自己也少些麻煩。到了村裡,自己也許還得面對朱珠未婚夫的責難,多幾個人,就說是朱珠的老闆派來的,也好搪塞。 第二天去酒吧接了朱珠,陳陽把他們送到機場,朱珠是第一次坐飛機,落寞的神情中也有幾絲掩飾不住的興奮。在飛機上,李暢挨著朱珠坐,曾昆換登機牌地時候,有意把兩張相鄰的登機牌給他們兩位了。 飛機起飛後,朱珠從最初的緊張和興奮中緩了過來,母親的病情又開始縈繞著她的心頭,還有與石磊的婚事,已經答應了人家,難道又要悔婚不成?可是不悔婚,難道要真的嫁給這個自己並不喜歡的男人?見識了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朱珠對石磊地確是沒有一點感覺。李暢見朱珠的神情又開始交織著傷感、焦慮和痛楚,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等把伯母送到北京,找個大醫院住下,再做個手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李暢很沒有底氣地安慰著朱珠。 “就算做了手術,也不知道能活多長時間。癌症啊。這是不治之症。”朱珠長嘆了一口氣,呆呆地望著窗外的雲彩。 “也許現在有新技術出來了也說不定,或者有什麼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