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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韋天爵乾了一杯酒,斜瞅了柳怕齋一眼,道:“你他媽的只會吹,辦什麼事都不利落。你曾發過誓,說是那個負傷的是白骨斷腸刀高凌宇,怎麼樣,看到了他胸上頸下的黑痣,你還要咬定他是高凌宇嗎?”

猥瑣地謅笑著,柳怕齋迷惑地皺著眉嘆氣,道:“韋大俠,也許是我看走了眼,可是前些日子,我怎麼看,他都不是馬凌雲,你想想看,我在馬公子身邊很久了,就算另一個很酷肖他,我也能從細微的動作上看出來的。”

唐繼耀道:“韋大俠,柳兄說的也是實情,以他和馬公子之接近,就近觀察,應該不會走眼的。”

想了一陣子,韋天爵道:“這麼說,那表示前幾天他剛負傷回來時是一個人,現在又是另一個人了?也就是說,剛負傷時是白骨斷腸刀高凌宇,現在又是馬凌雲羅?”

鼠目轉了一陣,連連點頭,柳怕齋道:“依在下觀察正是如此,他們兄弟太相似,但在下還不會被矇騙過去。”

微微搖頭,韋天爵道:“果真如此,高凌宇應該已被宰了才對,他們兄弟絕對勢不兩立,一個是堅持為父報仇,寧折不彎;一個是中途變節,父仇家恨一股腦兒拋諸腦後,就算高凌宇能放過凌雲,以高凌雲的為人,也絕不會放過高凌宇的……”

頗為贊成地微微點頭,唐繼耀道:“韋大俠的分釋至為合理,如果柳兄查證無訛,如今在馬家別墅中的馬公子確是高凌雲,他的哥哥高凌宇必然已遭毒手了!”

柳怕齋並不十分肯定這種說法,白骨斷腸刀在傷心渡都沒有死,要殺死他並不容易。但也不便反駁,他道:“韋大俠,如果能逮住鐵梅心,就可以揭開這個謎了。”

以韋天爵的表情看來,他一定在想:這還用你說?他冷冷的道:“但我可以告訴二位,高凌宇如果還沒有死,他絕對不能活著離開金陵。”’

掐笑著,柳怕齋道:“這是當然,高凌宇的剋星就是韋大俠,甚至高凌雲那兩手也不比高凌宇差,這小於插翅也飛不掉的。”

冷冷一笑,韋天爵道:“你弄拗了我的意思,我是說在馬大人阮大人府中,有一位頂尖高手,天下無敵的人物,有他在,高凌宇只有一條路可走……”

唐繼耀道:“韋大俠是說……”

漠然地,韋天爵吞了個蟹黃包子,道:“停止呼吸!”

像這等人物,唐、柳二人自然十分好奇,希望知道是誰了,也都以詢問的目光望著韋天爵。

攤攤手苦笑著,韋天爵道:“連我也不知道這位高人是誰,但我可以透露一點,那就是這位奇人的身份和家師在伯仲之間。”

唐、柳二人為之震動,本來韋天爵的身手就比高凌宇略高半籌,試想和他師父身份相同的人物又該如何高超!

雜紙鋪後面小屋中飄出了濃烈藥味,李乾正把已煎好的藥汁倒入碗中端進內間,江振祿坐在床上,脖子上的傷也好得多了,而李乾的腿也用油紙糊著藥。

李乾道:“師兄,藥是趁熱吃好,快吃了吧!”

接過喝了一口,五官都挪了位,道:“我一生最怕吃藥,要不是你逼著我吃,我死了也不吃的。唉!……”

倚在門框上,李乾抹了一下清涕,道:“還不是為了他們高家的事?師兄,你說高凌雲這傢伙是個什麼玩藝兒?”

肅然搖頭嘆氣,道:“李乾,要不是命大,那天晚上咱們師兄弟必然昇天歸位。如今想來,說不定是鐵姑娘自知也不是高凌雲的敵手,要救咱們,故意在風頭大叫,引走高凌雲的。”

雙臂叉胸,不以為然地,李乾道:“那女人也不是什麼講道義的貨色,她為什麼要救咱們?師兄你心地太厚道,總是吃虧的。”

江振祿道:“李乾,前些日子在那豪華畫肪上由柳怡齋陪伴飲酒,而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