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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妓卻被韋天爵捷足獨佔那一位,不就是高大俠嗎?師兄相信他當時也認出咱們二人,只是有柳怡齋在一邊,不便相認罷了!咱們弄翻了韋天爵的畫肪,把華素素弄到高大俠的畫肪上,惹怒了韋天爵,此後就沒有再見到高大俠。我事後覺得那一手太孟浪,也許會為高大俠招來殺身之禍哪!”

哼了一聲,李乾道:“也許人家高大俠根本不領這份情呢!|Qī…shu…ωang|咱們這叫做剃頭擔子一頭熱,自作多情呀!”

喟然地,江振祿道:“師兄在武林闖蕩了近三十年,不論如何深沉的人,只要師兄和他相處數日,就能看出他的為人和本性來。我以為高大俠絕對是個心口如一的人。”

撇撇嘴,李乾道:“師兄既然有這麼多的經驗,卻差點死在那個宮蓮花的手中。奶奶的,那又是為了啥?”

的確,人心難測,江湖經驗有時也不可恃。

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倒影屋中,淡淡的,幾乎看不清,這是下弦月的清輝造成的,床上的江振祿首先看到,道:“什麼人?”

李乾正要回身檢視,一隻手捏住了他的脖子,一根指頭按在他的“天窗穴”上。這當然是個大行家,李乾可不管那一套,扯著嗓門道:“他奶奶個熊!這算什麼好樣的?有種的鬆開手,咱們拼個高下。”

“嘎”然一聲怪笑,來人輕蔑地道:“就憑你這塊料嗎?娘格細皮!給我提鞋,我還嫌你的指頭粗哩:“

江振祿立刻就知道是誰了,道:“是柳大俠嗎?有話好說,先放了手,請進來喝杯熱茶聊聊如何?”

運指如風,連點李乾三處穴道:“砰”的一聲把他丟在內間地上,拍拍手走進來,一隻鼠目在江振祿身上梭溜不已。

攤攤手,江振祿道:“柳大俠請放心,江某受了傷。喏!剛煎的一碗藥還沒有喝完哪!說起這個傷我的人來,也許柳大俠不相信。”

柳怡齋倚在門邊,面孔一半向外,一半監視江振祿,道:“誰呀?要傷你們二人,可不須什麼高手吧?”

江振祿道:“那是當然!不過這一位可就不是庸手羅!要不是臨時有變,我們師兄弟是逃不出那一劫的。”

不耐地揮揮手,柳怡齋道:“到底是誰?”

江振祿喟然道:“馬公子馬凌雲……”

微微一愕,鼠眼盯了江振祿一會,道:“真是他?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在什麼地方?為什麼他沒有殺你們?”

江振祿道:“在夫子廟後面,大約是八九天以前深夜,他正要下煞手時,上風頭傳來了一個女子的怒叱聲:你算什麼男人……連個懷孕的女人,都不放過……我和你們拼了……”

微微一震,柳怡齋喃喃地道:“她果然來了!果然懷了孕。你們有沒有看到那女人是誰,以及那幾個攔截她的男人又是誰!”

搖搖頭,江振祿道:“不知道,在當時,我們師兄弟二人都傷得不輕,也無暇去查證那件事,立刻離開了現場。”

柳恰齋得意的笑笑,道:“孫七那小子的一肚子鬼畫符,自以為玩得挺不錯,哼!在柳某面前來那一套,無異是班門弄斧,巫門鬼歌。馬公子待他不薄,他竟敢私通外人收留你們,顯然想圖謀不軌。”

江振祿道:“那是因為孫七兄良知未泯,明辨是非,在這芸芸眾生之中,總有少數幾個義人烈士,把生死置之度外,為沉淪的人心下一劑猛藥,匡正風氣,振衰起靡……”

院中有沉重的腳步聲,正要下毒手的柳怕齋回頭望去,孫七的兄長,也就是扎紙匠那個聾啞的人站在門外,比手劃腳,“啊啊”連聲,似在表示外面有人找柳怕齋。

指指鼻尖,柳怡齋道:“是找我的?”

聾啞連連點頭,柳恰齋也不知來人是敵是友,如果先出去看看,這師兄弟二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