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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五章 藥屠駕臨

這話,銀山河一聽就不樂意了,「讓閣主親自來,你覺得你配嗎?」

「我配不配不重要,有人配就行。」庾慶又晃了晃手中的人質。

龍行雲悲憤無語,真的是有點恨自己不爭氣,他雖早就懷疑自己可能不是庾慶的對手,但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撐不過幾個照面,才發現狗探花當年在冥海的羞辱之言都是真的,無論文武都能碾壓自己,自己還真是哪哪都不如人家,情何以堪吶,尤其是當著卜桑桑的面,感覺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都沒了。

如今還要把自己母親給牽連進來,羞愧的無地自容,自己都想抹了自己的脖子。

他突然悲愴大喊:「銀叔,不要管我,殺了他,殺了他呀。」

可惜他的銀叔不會聽他的,對峙的雙方沒人在乎他的感受,只在乎他的死活。

銀山河:「在這裡,我可以代表閣主做任何決定,你想要什麼交代跟我說也是一樣的,犯不著讓閣主親自跑一趟。」

庾慶:「不一樣,你是你,赤蘭閣主是赤蘭閣主,差距還是挺大的。」

銀山河正欲反駁,目光無意中觸及了被抓的卜桑桑,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庾慶要藥屠來給交代的情形,心頭一動,沉聲道:「你非要我們閣主親自來,究竟想幹什麼?」

庾慶:「想幹什麼我自會告訴她,你沒資格知道。銀山河,你若不想龍大少死,就趕快回去通知赤蘭閣主,去晚了的話,一旦藥屠來了,我若以卜桑桑做要挾,你猜藥屠會不會對你動手?」

聞聽此言,銀山河頓面浮猙獰之色,表情掙扎了一陣後,一字一句問道:「你要去哪,去哪找你?」

庾慶:「我不會隱瞞自己的行蹤,以赤蘭閣主的能力,想找我很容易。」

「少閣主若有個什麼不測,你也活不了!」扔下話的銀山河突然揮臂一推,竟主動將重傷的向真給扔了出去,旋即轉身飛掠而去就這樣走了。

「銀叔,不要走,殺了他,不要管我,殺了他」龍行雲歇斯底里的吶喊。

銀山河沒有回頭,走的毅然決然,跳起的牧傲鐵接住了向真。

江湖越老越膽小的大頭,似乎也能分出誰是強敵,看到銀山河走了才閃身回到了庾慶身上。

庾慶緊盯銀山河的去向,確定已經遠去了後,突然一指戳中龍行雲的後腦,將龍行雲搞暈了過去,才挾持人跳了下來,喊了聲,「老九,放風。」

牧傲鐵當即扶了向真坐下,自己又躥上了樹。

庾慶扔下了昏迷的龍行雲,趕緊為向真檢查傷勢,發現確實傷的不輕,連說話都沒了精力,立刻向南竹伸手,「蜂蜜給我。」

那玩意也是療傷的好東西,之前他還怪南竹不該帶那玩意,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南竹歪了歪嘴,最終也沒說什麼,還是摸出了罐罐扔給庾慶。

庾慶開啟罐罐立馬摳了一大坨喂進向真口中。

南竹哎喲喂道:「夠了夠了,省著點用。」

被挾持的卜桑桑將一切看在眼中,目光緊盯摳出來的蜂蜜,發現自己居然沒見過這種療傷藥,鼻翼翕動,嗅到了特殊怡人的芬芳,出聲問道:「這是什麼?」

南竹一把接住扔回的罐罐,晃在手中,戲謔的回了句,「烈性。」

被其挾持的卜桑桑瞥了他一眼,純當他在調戲自己,她是精通醫理的,哪有喂傷者烈性療傷的道理,何況還是重傷前有賣她去青樓,後又冒出烈性,一丘之貉罷了,不願告訴自己,她暫時也就不問了。

不一會兒,她就看出了那所謂的不簡單。

在庾慶的施法相助下,向真的精神頭很快緩了過來,能自己打坐調息

了,這一幕頓令她兩眼放光,也不時在打量南竹的氣色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