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南竹和牧傲鐵聽的腦子一嗡,想扭頭看看庾慶,又不敢露出任何破綻,得戒備著浮空的老頭,不過兩人表情卻精彩了起來,尤其是南竹,眉目裡的神采飛揚,突然來了精神的感覺。
此時此刻,不需要解釋,兩人終於明白了老十五的打算,心裡的那股心氣勁舒服了,沒信錯老十五,這廝確實有種。
向真眼裡則有疑惑。
某部族派來駕馭龐大坐騎的兩名騎手則是滿眼的震驚,自己在問自己聽到了什麼,感覺脖子都有些涼颼颼的,會不會被滅口的恐懼感從心底泛起。
卜桑桑唇微張,有些驚疑,不解的看著師父,顯然是沒想到師父還有別的勾當。
啥?神態高冷居高俯視的藥屠先是一臉茫然,稍想了想,對方的每一句話自己都能聽懂,但回味下來又茫然無解,完全聽不懂是什麼意思,旋即訓斥,「無知小輩,你胡說些什麼?」
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對了,庾慶不慌不忙了,橫眉冷眼道:「老匹夫,還真是裝的一手好糊塗,恐怕鳳金旗的孫女也是你綁的吧?之前發生了一系列怪異之事,我就知道此次大荒祀之行必不太平,我就知道幕後黑手必不肯罷休,必還要玩什麼花招。
隨鳳族到了天族山下,我就在等,等著幕後黑手跳出來,只怕暗中等著看的不僅僅是我,只怕暗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誰知連頭天晚上都熬不過去,你積廬山就蹦了出來,你就迫不及待的指使了你徒弟來找我麻煩,把我們一堆人弄上天族山折騰了一頓。」
他突然又揮劍指向了浮空的藥屠,厲斥道:「藥屠老匹夫,你到底想做甚?」
卜桑桑一臉錯愕茫然,藥屠緩緩抬眼看天,似乎在問老天,他在說什麼?
師徒兩個似乎聽懂了,認真揣摩,又發現還是沒聽懂,只感覺事情似乎有點嚴重。尤其是藥屠,提到天族山,自然就想到了自己被大族長招上山的情形,難道那只是一個試探?
事情不細想還好,較真了一想,怎麼感覺越想越嚴重了?
卜桑桑也感覺到了些不對,突然出聲道:「我找你只是為我結拜大哥報仇。」
庾慶斜睨了她一眼,「你在騙三歲小兒嗎?首屆大荒祀,天族地盤上,你身為大荒原的人,非要在大族長的眼皮子底下搞事,理由是為了給結拜大哥報仇,如此不知輕重,你問問其他人信不信?」
卜桑桑罕見的急了,急忙辯解:「我沒有在大族長眼皮子底下搞事,是大荒祀結束後,等你離開了天族境內才下手的。」
庾慶心裡在罵娘,這果然是惦記好了來的,嘴上也不客氣,「放屁,你積廬山借褚平昆的手搞事,把我們往天族山折騰當別人都是瞎子不成?」
藥屠問了句,「褚平昆是誰?」
他是真無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就算有人隨口說了一嘴,不相干的小人物也不會往心裡去。
卜桑桑搖頭,「師父,和我們無關的人。」庾慶嗤了聲,「你們倒是撇的乾淨,這人也跟你們無關是吧?」信手一揮,啪,以手背在昏迷的龍行雲臉上毫不客氣地甩了一記清脆耳光,「你來過鳳族這邊的營地後,便讓龍行雲跟褚平昆暗中勾連,設局陷害我們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們膽子是真大,連天族都敢利用。
「······」卜桑桑又茫然了,竟有些百口莫辯。
南竹眨著眼睛,嘖嘖有聲幫腔,「當那位大族長是傻子,確實是膽大。」
藥屠皺了眉頭,「小子,老夫不跟你胡攪蠻纏,把我徒兒放了,我可以放你一馬,保證不追究此事了,趕緊放人。」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他越聽越迷糊,有點理不清頭緒,不過卻突然想
通了,感覺這水好像有點深準備縮回積廬山去,什麼都不惦記了,管你外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