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匆匆趕到了那家酒樓,南竹一副老大哥的樣子,帶頭直闖。
酒樓的掌櫃閃身而來,與夥計一起攔在了門口,掌櫃的笑道:“三位,不趕巧,有客人包了這個時段,嚴告了不讓外人打擾,我們也沒辦法。對不住了,幾位貴客還是換個時段再來吧。”
南竹怒道:“什麼外人打擾?我們弟兄就在樓上,我們找人。”
牧傲鐵更是挺身在前直闖。
掌櫃的推手一擋,抵住了牧傲鐵的胸膛,沉聲道:“我再說一次,包店的客人交代了,你們不要讓我們難做,否則我可要發出警訊讓幽崖的人來請你們了!”
一聽幽崖,南竹和牧傲鐵便僵住了,衝撞幽崖的規矩,不是他們能消受的,也不敢。
見如此,是不可能硬闖了,孫瓶給了二人臺階下,主動拉著二人從門口退開了。
可南竹那股勁頭還在,站在了街道對面,朝著這邊酒樓上面大喊,“老十五,我知道你在裡面,我和老九有話問你,立刻給我滾出來,你若真幹出了背信棄義之事,休怪你我兄弟反目成仇……”
他在那喋喋不休叫喊,牧傲鐵寒著一張臉緊握雙拳。
孫瓶只能是在旁陪著,也真的是寄希望於這兩人了。
來往路人也不知出了什麼事,漸漸有人開始停下觀望,看熱鬧的人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樓上雅間內,聽著外面的叫罵聲,秦訣問:“是在向你喊話?”
庾慶哼了聲,“讓他慢慢叫囂,不用管。”
秦訣:“聽這動靜,你的朋友似乎站在了妙青那一邊。”
庾慶淡定道:“那不重要,我也是為了他們好,鐵妙青是不行的,沒有秦掌櫃的魄力,也沒有秦掌櫃的能力,更沒有秦掌櫃的眼界,成不了氣候,遲早還是要雌伏在秦掌櫃腳下的。”
這話聽著舒服,秦訣哈哈一笑,偏頭朝門口道:“外面去個人,跟酒樓掌櫃的說一聲,樓下叫罵不停,讓人如何安心喝酒?”
“是。”門口有其手下應了聲,迅速去通知。
不一會兒,酒樓掌櫃黑著一張臉,帶著幾個人出來了,硬生生堵在了南竹三人跟前,他也不找南竹,盯著孫瓶道:“孫掌櫃,大家的鋪子離的近,也算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老熟人,我不管你們跟裡面的人有什麼恩怨,人家進了我店裡花錢,就是我的客人,你不該帶著人在我店門口罵街,這和砸我買賣有什麼區別?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都是熟人,我不想鬧得大家臉上不好看,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立刻消停了,否則我立刻報給幽崖來處置!”
說最後一句話時抬手指去,指向了南竹這個喋喋不休叫罵的人。
南竹怒容滿面。
孫瓶趕緊拉了他一下,旋即又向酒樓掌櫃告罪一聲,這事確實是他們做的不對,保證不再叫罵了。
酒樓掌櫃則才暫時放過他們,甩袖回去了。
沒了熱鬧可看,來往客人陸續散去。
沒多久,崔游來了,還帶來了幾名錢莊人員,直接帶進了對面的酒樓裡。
臨進門前,見到街道對面的孫瓶等人,崔遊給了個古怪笑意,嘲諷的意味很濃。
孫瓶也認識那幾個錢莊的人,一見這架勢,意識到了什麼,頓時臉色大變……
樓上雅間,錢莊的人一到,事情就好辦了,買賣雙方立刻草擬契約。
待到契約簽訂,秦訣直接從錢莊人員那取款。
一萬兩一張的銀票,足足六百五十張,除了一沓是五十張的,其它六沓都是一百張。
一排,共七疊銀票擺在了庾慶跟前,而庾慶也解下了腰間的罐子,正式將‘大頭’交給了秦訣。
庾慶將一沓沓銀票分別塞進衣服裡,分別放好。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