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上弓弦慢慢鬆懈了,最後箭下了弦,反手插回了背後的箭壺裡,然後弓也挎回了身上。
師兄弟三人見到威懾自己的大殺器解除了威脅,都暗暗鬆了口氣,也都慢慢將劍插回了劍鞘,庾慶趁機側身對南、牧嘀咕了一句,“答應的這麼輕巧,這女人肯定有問題。”
不管有沒有問題,至少他們現在不考慮,反正也沒打算上對方的道,反而存了一旦有機會就將對方給弄死的準備。
解除攻擊狀態的雙方,終於小心翼翼拉近了距離,互相面對面走到了一起。
說實話,近距離之下的大箭師是沒太大威懾力的,庾慶有點蠢蠢欲動,想先下手為強以絕後患,然終究是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不知實力如何,怕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只好暫時忍耐了,問:“現在怎麼弄?”
蒙面女人:“這裡離之前的事發地還是近了些,我們還是得繞遠些,從昆靈山另一個方向上山會更穩妥些。”
庾慶:“我們三個也用你們師門的身份?”
蒙面女人:“屆時我會找三個合適的同門的名字套給你們用,再傳訊給師門配合。生米煮成了熟飯,師門也不會拆臺,無論是昆靈山還是其它方面,都沒那麼容易識破你們的身份。”
“行吧。”東張西望的庾慶淡淡道:“往哪邊走?”
蒙面女人辨識了一下方位後,還是抬手指向了前方,也是之前一路奔波的去向,“繼續前行。”
庾慶沒再多話,向前就走,牧傲鐵跟上了。
南竹卻樂呵呵湊到了蒙面女人身邊同行,“敢問女俠出自何門何派?”
誰知話剛落,便聽唰一聲,一道寒光閃過,劍已經架在了南竹的脖子上。
庾慶和牧傲鐵聽到動靜猛然回頭,見此狀皆大驚,紛紛唰唰拔劍,庾慶更是厲聲劍指,“你什麼意思?”
這是誰都沒有預料的一幕,按理說對方要對他們動手的話,沒必要這樣搞,前面直接以射殺的方式交手就行了,何必降低了自己的威懾力後再近距離這樣搞,先解決一個的意思很大嗎?
“勿慌,勿慌,不要激動,沒事,沒事。”
鬧個措手不及的南竹梗著脖子不敢妄動,並趕緊擺動手掌示意老九和老十五別亂來,怕誤了自己性命,同時也勸身邊女人,“女俠,我沒有打聽您隱私的意思,再說了,這也不算打聽吶,回頭進山您還是得告訴我們,總不能報名的時候人家問我們來自何門何派都說不出來吧?”
一聽這話,庾慶和牧傲鐵簡直無語,發現這死胖子真是廢話多,知道人家遲早要告訴你,還湊上去瞎問個什麼勁?都已經在找機會或逃或下手了,幹嘛還要引起人家的警惕?
蒙面女人卻未多話,一手持劍挾持著他,一手迅速連下重指,在南竹身上連戳了十幾下,直接控制了其經脈穴道,在其身上下了禁制,令其一身的修為無法動用。
之後她才對庾慶和牧傲鐵道:“他突然過來湊近了,換了你們只怕也要防著點。你們放心,只要你們不耍花招,我也不會傷他分毫,你們若敢亂來,我先剁了他。現在就算你們不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我也能放心了。你們兩個在前面開路,我們兩個在後面跟著,走吧。”
前面一句指摘南竹的話是藉口,其實這就是她輕易答應三人的原因,放下弓箭的那一刻就做好了麻痺對方好挾持人質的準備,只是沒想到這胖子會毫不防備的主動湊過來,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剛還琢磨要怎樣繼續讓對方放鬆警惕才好找機會下手呢。
師兄弟三人又不傻,一聽這話就知道被人絆了一腳,自己密謀弄死人家,結果人家也不是吃素的。
庾慶和牧傲鐵那叫一個無語,問題的關鍵是南竹自己把脖子送到了人家的劍鋒上,這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