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理去,否則人家哪有那麼容易得手,回頭還不知道誰先得手呢,現在好了,剛商量的好好的計劃,轉眼就搞砸了。
兩人看向南竹的眼神,那叫一個恨其不爭,真想啐他一臉唾沫,然後激怒蒙面人宰了這死胖子。
然恨歸恨,兩人不可能真讓南竹一身肥肉交代在這,連罵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以後少他媽提你的江湖經驗!”庾慶罵了句,又啐口唾沫,才憤而扭頭而去,長劍歸鞘,給氣的不行。
牧傲鐵則握了握拳頭,突然揮劍斬倒了一片雜草,劍唰一聲歸鞘,也轉身走了。
眼看老九和老十五老老實實在前面給人開路去了,梗著脖子的南竹那叫一臉的尷尬,“唉!”輕輕嘆了聲,又抬手輕輕撥了撥脖子上明晃晃的劍,“女俠,我這麼信任你,你卻這樣對我,讓我說什麼好…人心都是肉長的,差不多就行了,都這樣了,還怕我跑了不成?”
手指頭再次撥了撥冰冷劍鋒。
他也想發火,奈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有火也得斯斯文文好好說話。
蒙面女人的劍從他脖子上挪開了,卻未歸鞘,隨時能剁人,並在他後背推了一把,“走!”
南竹一個踉蹌,只能聽話前行,也真是“走”,修為受制的他,只能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曠野笨拙步行。
走了近一個時辰後,他就有點吃不消了,那體型不說,吊著大葫蘆的繩子明顯也有點勒的他難受了。
一直伴行在旁的蒙面女人看出了他身上的大葫蘆有點重,伸手託了一把葫蘆屁股,發現果然有點重,應該不下於二十斤,忍不住問了句,“這葫蘆裡裝了什麼,這麼重?”
喘著粗氣的南竹見她有想開啟看看的衝動,忙道:“沒什麼,裝了點我師父墳前的沙土,想找個合適的地方種棵常青樹,以慰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