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向傳令兵吩咐。
“趙將軍好雅興,就是指揮部裡面,有點涼,要不要讓人加個火盆進來?”張小寶的聲音傳來,人,也出現門口。
趙含章扭頭,目光中先是蘋著疑huò,接著就變成了吃驚和憤怒,張開手去當張小寶的視線。
邊擋邊說:“張小寶,你不能這樣幹,你仗著陛下給你的特權,你跑我這裡開刺探軍情,你輸不起了?”
說話時,趙含章已經把手伸到了張小寶的眼睛前面,左右看看,覺得張小寶無法看到沙盤的時候,這才暫放下心。
“張小寶,你不去指揮你的人,你跑我這裡幹啥,我願意冷,我不適應太熱的屋子溫度,你別打著關心我的名義過來偷看。”
“趙將軍,做人,要實在才好,我跟陛下商議經濟和政治的事情,你一次次地讓人喊我跟你見面。
我忙著呢,一想到雙方各擺一個對方的人物模型,讓傳令兵來回傳遞說的話,太佔時間,不如見一面,就當一人一個望遠鏡,隔著一段距離喊話,你意下如何?”
張小寶一昏十分委屈的樣子說道。
趙含章又愣了集,突然向後跳了一步,指著張小寶:“你是你……張小寶。”
“對,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三水縣張家莊子,張家長子,張小寶。”張小寶笑著說道。
“用煙不停燻我的是你?還讓士兵晝夜不停唱山歌的也是你?怪不得能想出如此yīn損的招數,也就是說,你軍的主力在此,對不對?”
趙含章大聲地質問張小寶。
因為,唱山歌嘛,傳令兵也沒少對他唱,開始時聽的還可以,後來腦袋都大了,太折磨人了,換一首啊”盯著一首聽,誰受得了?
張小寶臉上的笑容更盛,拱拱手:“多謝,多謝,謝謝誇獎,所謂生死之爭,各憑手段,兵不厭詐,其實我做的還不夠”以後要多多學習,趙將軍喊我出來”我來了,咱倆說說貼己話?”
“你離我遠點,別太近,噁心,誰跟你個男的說貼己話?來人,傳我命令,發報中軍,我旅所遇著敵乃是張小寶後勤部隊,其主力正在黃山,慢著,張小寶,你n騙n我,你們的主力絕對不在黃山,然否?”
趙含章剛想把訊息傳回去,突然又猶豫了,問張小寶的時候”盯著張小寶的眼睛看,似乎想檢視一下對方是否說謊。
可他並不知道,別說看眼睛,就算給張小寶上測謊儀也沒用。
所以張小寶的目光依舊像小時候那樣的清澈、純真,形容的誇張一點,就跟璀璨的夜空一樣深邃。
帶著這種目光”張小寶還是笑著說道:“趙將軍如果厲害,又被你發現了,我軍主力其實一半藏在了黃山,由鵑鵑統率,不日將包圍你軍,另一半,已經埋伏到了杭州旁邊,要打你們中軍一個措手不及。”
趙含章的眼睛眯起來,手也重新縮回來,絞在一起,兩個大拇指,來回動著繞圈,可見心中矛盾到何種程度了。
想了一會兒,沒想出來,只好問:“那我問你,既然你說主力再此,為何王鵑不lù面?”
“打你一個四千人的旅,還至於讓鵑鵑lù面?我後勤軍佈置於此地兩萬多人,加上我的親衛隊,足足兩萬五千人。
本來你好好打,我還覺得比較辣手,誰讓你一路衝過來的,到了這裡,你還想說得算?擺出犄角之勢也沒用。
張小寶tǐng著xiōng,仰著頭,看天棚,跟趙含章說話。
趙含章依舊不信,雖說他懂得,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虛虛實實的道理,可他判斷不出來張小寶所說之語,哪句是虛,哪句是實。
“張小寶,你看著天說話,也忒不禮貌了,我再問你,我軍的後面跟隨的是你們的哪個營?給樹林點火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