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啊,改天一起喝酒啊。”說著就要拉著霍霆離開。
童瞳沒搭理孟東,修長的雙腿交疊著向左邁了兩步,擋住了霍霆的路,一副高挑身高加上一雙恨天高,視線幾乎與霍霆平行。
霍霆剛剛發過心臟病,休息沒多久就出來了,身體還很虛,他淡淡的看著童瞳,眉目清俊,泉水一樣乾淨,清澈的看不到任何波動的情緒,“你要打我嗎?”
童瞳下巴微揚,趾高氣昂,“人渣過街,人人喊打,就想打你怎麼樣?你不該打?”
她是不知道讓巫阮阮現在躺在醫院的罪魁禍首是霍霆,不然就著這看病縫針方便的天時地利,她一準兒會給霍霆開瓢。
霍霆睫毛微微閃了閃,移開視線,看向她身後的醫院大門,太陽明亮的不像冬天,他在眺望很遠很遠的地方,全然不在意的模樣,緩緩開口,“該,打吧。”17886093
“彆著啊,童美女,別人家裡的事咱們就甭管了,你不是來探病嗎?探誰就趕快的吧,別讓人等著,祝你朋友早日康復啊。”孟東在一邊打著圓場,拉著巍然不動的霍霆,心想這霍霆真是不作死皮癢,童瞳這種女人看見就要繞道三尺閉目裝瞎,他還往槍口上撞。
童瞳似笑非笑的掃了孟東一眼,繼續盯著霍霆,“怎麼著,霍霆,你們家小三兒滿足不了你,你改喜歡男的了,男的不懷孕是吧?男的沒有生兒生女的煩惱是吧?男的不用你費勁心計的往手術檯上送是吧?”
孟東抹了一把臉,特別無奈的看著童瞳,“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怎麼沒有!老孃這不正給你說著呢嗎?你聽不見啊?你以為你個看熱鬧的就是好人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聽過沒聽過嗎?蒼蠅的朋友就是蛆,當自己什麼好鳥!”
孟東氣的直想伸手一巴掌抽過去,童晏維一見他要動手,立馬將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放,怒氣衝衝的指著他,“你,你敢!”
“你要打就打,我要走了。”霍霆淡然的打斷了她的話,用手掌在孟東的身前微微一擋,不讓他衝動。
“原來‘賤’這種事,果然是會傳染,找了個賤女人你這也成賤男人了,我要不打你你是不是難受啊?還是你看上我了?哎呦我告訴你啊霍霆,趁早死了這條心,我童瞳就是嫁雞嫁狗也絕對不穿閨蜜扔下的破鞋!”她忽然風情萬種的一笑,聲音裡都帶著笑意,“我說,你不想知道我來看誰嗎?我來看你前妻啊,你說這麼大一城市,沒爹沒媽沒老公的,帶著孩子從樓梯上栽一跟頭,你就不想著去看看?”
霍霆插在大衣口袋的手掌微微蜷起,握成拳頭,淡粉色的薄唇開始浮現微微的灰紫,冷漠的回答,“我不想。”
童瞳二話沒說,還沒等另外三人看清動作,就一個大耳光扇了上去,清脆又響亮,大廳裡行人來來往往,紛紛側目這四個衣著鮮亮的男女之間的劍拔弩張。
孟東的心臟一顫,正準備發火,手腕剛剛抬起來就被霍霆一把按住,“走吧。”看起來如此的不動聲色,可是手上的力道不小,孟東是硬被他按著拉走。
出了醫院大廳,日光傾灑在他蒼白的面板上,將他淡紫色的唇照的愈發鮮明,霍霆抬手,用手背微微遮擋了一下,垂著頭朝停車場方向走去。
“你就不該這麼讓著她,童瞳這女人是出了名的潑,你讓她逮著好欺負還有好嗎?你和阮阮的事和她幾毛錢關係啊,她又不是巫阮阮爹媽,你要下不了手打女人你就看著,我下得了手,反正老子***不喜歡女人,打男人比打女人心疼,況且那怎麼能叫女的,巫阮阮才叫女的,童瞳就是一母老虎!”他煩躁的抱怨一通,坐上駕駛位,關切的看著霍霆,“是不是又犯病了?”
霍霆側臉看向窗外,躲開他的視線,“沒有,走吧。”
在霍霆看來,阮阮有這樣一個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