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劉校理抬起頭看他,一面伸手下意識的摸摸臉。
“我今日不高興?”他反問道,嘴角彎了彎。
雖然還是往日那般和氣面容,但總覺得有些牽強。
隨吏嘻嘻笑了。
“大人太辛苦了,有些事該讓他們做就放手讓他們做。”他笑道,“大人,可是要做大人的。”
大人是要做大人的…
那個大人是相公大人吧……
在整個吏部來說,那才是真正的大人。
劉校理便覺得一股大笑在胸中激滾要脫口而出,未到,未到,只要沒有拿到告身,就覺不能當真。
劉校理攥著茶碗的手青筋暴漲,好一刻才平息下來。
他要說些什麼也晚了,那隨吏已經出去了。
劉校理如釋重負的倚在憑几上吐口氣,心跳咚咚。
外邊又傳來嘰嘰喳喳的說笑,這裡臨近政事堂以及中書門下廳,來往的官吏多,是最熱鬧的地方。
劉校理不由豎起耳朵,果然聽到外邊又在談論陳紹的事,這個已經不用議論了。基本已經確定了,那麼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