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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後卻也間接因他而死。如今淪為惡鬼,更是不能輕易從這個生性浪蕩的男人身邊離開,大概會一直纏著他到死吧。

這又能說是誰的錯?不過是自己種下的因果罷了。

司黎被帶金吾衛那些人帶走之後,引商他們就再也沒關心過這樁案子。無論結果如何,他們幾個都心知肚明華軒是因縊鬼而死,只不過司黎比較倒黴當了堵住悠悠眾口的“替死鬼”罷了。何況,誰也不能說他是完全無辜的。

這件事了結之後,引商在道觀裡安安穩穩的睡了幾覺,身心都舒坦了不少,這才深深感受到了世間沒有惡鬼作祟的好處。

只可惜這樣的安寧並沒有持續多久。

“叩叩叩!”一日深夜,不知是誰突然叩響了道觀的大門。

有門上那幅門畫在,能觸碰到門扇的都是活生生的凡人,這道觀又窮的連賊都引不來,引商自然沒什麼可擔心的,快步跑到門邊後便直接拉開了大門,“什麼事?”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穿著白色麻衣的男子,從相貌上來看相當的年輕,身形略顯清瘦,眉眼生得比引商這個女子還要秀氣幾分,唯獨那慘白的臉色在這深更半夜看起來嚇人了些。

他面無表情,聲音清冽,“找人。”

華鳶是在聽到外面的動靜之後才想著出來看個究竟的,只是還未等他走出門呢,便見引商匆匆忙忙跑了過來,一臉驚恐的說了句,“外面有個姓謝的朋友找你。”

☆、第12章

引商真是做夢也沒想到,華鳶在見到那個很有可能是來找他索命的謝姓朋友之後,第一句話不是求饒也不是念經,反倒是,“你來得正好,這匾額的字都快掉沒了,修修吧。”

而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那個姓謝的朋友冷冷掃了他一眼之後,竟也默不作聲的開始思量著如何修修這匾額了。

引商腦子還沒轉過彎來,手已經不由自主的動了,伸手便把一臉悠閒的華鳶拽到自己身邊來,低聲急道,“他是人是鬼啊?你就不怕人家是來找你索命的啊!”

“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華鳶覺得她這種說辭實在是莫名其妙。

天天把人家吊死的事情掛在嘴邊還不算對不起?引商深深覺得這位姓謝的朋友來找他索命才是來對了。

兩人還在這邊你一句我一句的拉扯著,那邊姓謝的年輕人似乎已經想到如何修匾額了。想要讓“二道觀”變回“一間道觀”有些困難,所以他只是抬了抬手,憑空一抓,那匾額上的“二”字被迫飛到了他的手裡被他扔在地上。剩下“道觀”兩個字,他仍是隨手指了指,便將這兩字從原來的位置挪到了匾額中央,直接給這道觀改了個名字。

現在看去,這匾額已經沒有一絲灰塵,連上面的名字都像是原本就叫“道觀”一樣。

“這樣可以了?”他扭頭看向華鳶,面上表情仍是沒什麼波瀾。

華鳶倒像是不怎麼滿意似的,仔細看了半天,評價了一句,“勉強。”說完,扭頭又攬著對方向引商介紹道,“謝必安,他在家中排行第七,你隨意叫。”

這還是引商第一次知道這個人的全名,聽完之後連忙也報上自己的姓名,然後莫名的覺得謝必安這名字有些耳熟,只是怎麼也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聽過。

那邊華鳶已經拉著謝必安進了門,態度熱絡得好像見了自己的親兄弟一樣,倒像是真的與這個朋友關係匪淺一樣,虧得引商原本還以為這兩人有仇呢。

“這是誰?”進門打量了一眼這個小院,謝必安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正屋那尊神像上。

“這是……”引商剛要回答就被華鳶捂住了嘴。

“什麼也不是。”搶著說完之後,華鳶就想拉著謝必安去別處坐坐,可這小院統共不過三間屋子。引商是個姑娘獨佔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