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彩排的一個大花廳。
黃勝客客氣氣讓她們自己搬椅子坐下,然後就不去管她們,開始讓如夢挑選的演奏班子演繹白狐的曲子,這些人都是高手,昨天晚上剛剛得了曲子,今天上午就已經迫不及待練習過,現在已經演奏得像模像樣。
黃勝一邊聽,一邊喊停,調整,再喊停,再調整,在曲子里加了鼓點節奏,又加了許多金屬音,不到兩個時辰,如夢開始演唱,如煙幾個和聲,頓時所有人都興奮了。
人還是這些人,曲子還是剛才的曲子,可是現在給人的感覺是耳目一新,白牡丹和白芙蓉幾個都是資深高手,她們被黃勝震撼到了,聚精會神聽著他的每一次點評。
如夢也是行家,現在知道了這一曲的效果,激動得嚎啕大哭,她心高氣傲的很,一直想在京師獨佔鰲頭呢!她盼望得到好詞曲都魔怔了,知道如果不能在這一兩年成功,這輩子就沒指望了。
這一行本來就是新人輩出,本來就是錦上添花,大紅大紫的姐兒門庭若市,昔日紅花門口羅雀。
如今夢想就要實現如何不喜極而泣!她來到黃勝面前親熱的拉著他的手靠在他身邊道:“公子,您如此幫奴奴,奴奴不知道如何感謝您呢?”
黃勝逗她道:“如夢姑娘,你只要以後跟我說話時離得遠一些就算謝過我了,我家荷香在旁邊看著呢!”
何止荷香啊!還有一個偽娘張楚兒也在瞪眼睛呢。大家都聽見了黃勝半開玩笑的話語樂不可支,荷香乖巧,怕如夢臉上掛不住,笑嘻嘻來拉起了如夢,不著痕跡的把自己擋在了公子旁邊。
她心裡高興極了,公子真是的,眾目睽睽之下就說出那樣的話,也不怕人家如夢難堪。忽的又想起採蓮她們說的那些露骨得讓人難為情的葷話,這時就有一種讓公子好好抱著疼愛一番的衝動。
參加排演的人都在慶賀,亂糟糟不成樣子。
黃勝大聲道:“諸位,你們高興什麼呀?現在才馬馬虎虎把步驟形成了,離可以登臺演出還早著呢,配器的鼓點還不夠準確,和音也有些格格不入,三個古箏竟然不合拍,剛才是誰快了?後來又是誰慢了,我認為要有一個總指揮才行。”
黃勝又指著如夢道:“還有你,說你呢!你高興個什麼勁兒啊?這是一個悲劇,你要唱出悽苦,要哀哀怨怨,讓人我見猶憐,是讓你把觀眾唱哭了,不是讓你使大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一個人大笑起來,當然是張楚兒,她看見如夢被訓得快哭了,實在忍不住。
黃勝道:“還有如煙,你幹嘛那麼大聲,你是和聲懂不懂,你嗓門高了,如夢怎麼辦?大家比高音吊嗓子馬?那麼觀眾還不如聽公雞打鳴呢!”
完了,又一個哭了起來,黃勝道:“行,如夢、如煙你們就用這個情緒來演唱,大家準備……。”
又一次排演結束,效果當然好了許多,已經有了幾分悽楚些許無奈更加難分難捨的小味道。
“如夢,你認為這樣的演繹是不是才能反映出作品的意境啊?”
如夢抽泣道:“奴奴懂了!嗯嗯……。”
她再也不敢往黃勝身邊湊了,怕捱罵,她在這裡還從來沒有挨任何人罵過呢。
忙了一下午黃勝有些累了,讓大家收工明天下午繼續,並且讓如夢挑幾個人開始伴舞,這時白賽雪來到排演現場,邀請黃勝牡丹閣入席,張之極又來了。
第七十七章:豈曰無衣
眼看著黃勝要走,白牡丹急了,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來,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道:“公子,昨天奴婢言語有得罪之處,望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計較,奴婢的姐妹們都準備好了拿手的曲子,等著公子挑選呢。”
黃勝其實是個陰謀家,他看上了十年前的花魁白牡丹,知道這位熟女應該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