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缺陷,可能比較固執,以前當紅時肯定還很孤傲,現在要折一折她的銳氣。
所以他欲擒故縱有意在她面前秀自己獨到的見解,排演時又是霸氣十足,卻連正眼都沒有瞧她一眼,現在就把她們撂下準備去喝酒。
白牡丹果然上當沉不住氣了,跪到了腳下。黃勝看著這個女人,其實以黃勝的審美觀,這個女人比後世的大明星還要漂亮,她不過二十幾歲而已,那些明星三四十還不依然裝模作樣演花季少女冒充清純。
也不知大明的公子王孫是什麼眼光,一個個都喜歡還沒有長開的青澀幼女,美其名曰豆蔻年華,乖乖,十三歲,才是初一的小女生,那些大叔就敢下手。
黃勝看了看跪在面前的白牡丹道:“我要的是才藝,不管年齡更加不管現在或者以前有沒有名氣,待會兒來看你們演繹,至於收下誰,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又對白賽雪道:“媽媽,我請你擺幾桌,讓這些女子好吃好喝放鬆一下,讓她們都能夠發揮出水平如何?”
“哎!奴奴遵命,這就安排。”白賽雪忙不迭答應道。
黃勝再次對白牡丹她們道:“一個時辰後願意來才藝表演的都到這裡來,不想來的不必苛求,各自隨緣吧!”
來到牡丹閣吃酒,楚兒姑娘一反常態,嘰嘰喳喳跟他哥哥張之極談論起來下午排演的經過,如夢、如煙幾個像小媳婦似的都乖乖地不開口。
張之極鬱悶了,貌似這幾個小妞有些怕那個比她們至多大一兩歲的黃公子呢!
這就是黃勝的性格,玩歸玩笑歸笑工作歸工作。既然答應了替人家工作,就肯定不遺餘力幹好。
所以他今天下午不管是不是紅牌,只要出錯了,就毫不留情的訓斥,因為可以用來排演的時間只有九天了,太倉促,要出精品,當然要有效率。
現在已經有好幾個平時被捧上了天慣壞了的紅官人捱了批,連如夢都被訓哭了,這些孩子被嚇住了,現在像在班主任面前的初中生。
楚兒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這位公子不好色,只疼愛他的小妾,是個知冷知熱的好男人,她小心臟開始狂跳了,老是不由自主的偷偷的看那個人。
張之極看著自己家唯一嫡出的小妹興奮的樣子有些訝異,再看看那些紅官人一個個都像乖寶寶,氣樂了。
他道:“今日這酒喝得好生無趣,罷了、罷了,今天就散了吧,賢弟晚上還有事情,愚兄自己找樂子去了。”
張之極走了,也不知道去哪裡逍遙,卻把小尾巴留下了。當然是不情不願不得已而為之,楚兒公主病犯了,就是不肯張之極讓家丁送她回去,一定要留下看黃勝挑人。
沒辦法,留下四個家丁不離左右看著她,張之極消失了。兩個偽娘楚兒跟荷香手牽手來花廳瞧熱鬧。
經過黃勝的渲染,這一次的選拔立刻有了競爭意識,所有參加人員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自認為才藝拿得出手的舊人都來獻藝。
她們已經感覺到這一次的機會難得,說不定新的生活真會來臨,人人都竭盡全力展示自己的才華。水平很高,讓人賞心悅目,最後選了十人,都是二十五歲到三十歲的熟女。
白賽雪當場就把她們的賣身契交給荷香收好了,她也是風月場所的老油條,好賴人分得清,她心裡已經篤定地認為這位黃公子肯定不是一個廣寧士子那麼簡單。
她十分願意結這個善緣,從這位公子對他小妾的態度就能夠看得出來,他應該是個可以託付之人。
她淚光盈盈對被黃勝看上的姐妹道:“姐妹們,你們有福了,以後我白賽雪混不下去了,也去投靠你們……。”這個鴇兒一時真情流露哽住了喉。
這十個女人經過比拼過關,卻不知等待她們的是什麼命運,多少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