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斷。袖啊!”
鳳仙去跑腿正巧回來,忙接著掌櫃的話茬問道:“掌櫃的,您說誰斷。袖?”
“喔,對,你還不知道,回頭跟你細說。”福薇嘴角朝著夏芊鈺撅了撅,卻不敢指名道姓。
果然,這樣勁爆的訊息像長了翅膀,不過個把時辰便傳到了福薇的耳朵裡,看來福薇還真是看得上她,一雙眼睛恐怕平日裡有一隻是時時刻刻盯著她的。
夏芊鈺氣得炸毛卻淡然走了過去,根本沒將兩人放在眼裡。
旁邊突然出現個酒樓的時候開始,便註定了她和福薇是當面鑼對面鼓的關係,根本沒有必要客套。
她氣得半死是禹歌笑平日裡一向穩重老成,說話滴水不漏,從不讓人抓住把柄,這次卻突然這樣,不但讓人抓住了把柄,而且還讓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氣呼呼來到後廚,胡浩忙上來做福道:“掌櫃的,你要進後廚先把手洗淨了,把圍裙圍上,還有……”
“我不進去,我是來點菜的,將掌勺請出來,我有話與他說。”
胡浩一聽便明白是來了貴客,要與掌勺商量菜品,自然恭敬的去請了來。
禹歌笑緩緩從寬敞的後廚中走了出來。
臉上有疲憊的神色,一襲白衣依舊不帶點點油星,白皙的膚色因為忙碌有著薄薄的汗水。
一雙眼睛看不到底的深邃,就這樣看著她,好像早上在歌舞坊的事情並未發生。
勾起笑容問道:“可是王爺要吃什麼?”
夏芊鈺滿肚子的火突然就釋出出來了,望著面前令秋水失色的臉,她內心的咆哮就像是火堆遇到了瓢潑大雨,被淋溼了,想要再燃起來,卻是徒勞。
她還在生氣,他卻像是沒事人一樣,這更加令人生氣。
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吩咐他們做一盅冰糖銀耳,一個蒜茸菜薹,一個清蒸豆腐,一屜翡翠蝦仁餃,再來一個蝦,至於什麼味道你看著吧!
做好了吩咐夥計送到雅間來。”說完了她也不搭理禹歌笑,自己轉身去酒窖取了一罈桂花釀。
手卻被抓住,“大中午的喝什麼酒?”
“招待客人,自然要飲酒,這個道理還需我教你這個大廚嗎?”夏芊鈺甩胳膊要走,她在氣頭上,不想吵架,只有趕緊遁走。
以為經過了這麼多,兩人應該默契十足才對,可是今日她才發現自己錯了,她看不清楚眼前這個男子,就算認識了兩世她也看不清楚。
常常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你點的菜全是清熱的菜,蝦和桂花釀卻是發熱之物,你嘴唇猩紅,不宜再用蝦和米酒,不如……”
“不如你趕緊去給我做菜,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所以我才會點冰糖銀耳,蝦和酒是給王爺點的。
我現在有生病任性的資格嗎?”將他手裡的桂花釀搶過來。
經過福興酒樓的時候正對上鳳仙幽怨的眼神,純粹的幽怨,不似福薇的憤然調笑,是單純幽怨……
夏芊鈺回看過去,她忙閃進了酒樓裡,簡直莫名其妙。
☆、241 臭氣熏天
看來福興酒樓的人已經知道了在歌舞坊發生了什麼。
流言蜚語果然像是長了翅膀一般,這麼快就從歌舞坊飛了出去。
夏芊鈺雖然很氣,但是嘴長在別人臉上,她針線活又不好,總不能衝上去給人家縫上。
比起嚼舌根的人,倒是禹歌笑不由分說自作主張將兩人的關係公之於眾更讓她生氣。
“怎麼臉色這樣差,是不是照顧酒樓太累了,沒休息好?”蓁胥關切的問道。
回到了雅間的夏芊鈺有些魂不守舍,蓁胥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沒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