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做些什麼。還需要檢驗。”禹歌笑站著,挨著夏芊鈺很近。這些話明明都是酒樓裡的正經事,他說來卻似情。人之間的絮絮低語。
“而你作為掌櫃,要將這些人串起來,動靜有序,層次分明,是一個很苦的活兒,辛苦你了。”他輕輕將夏芊鈺擁在懷裡,下巴在她的頭頂摩擦著。
夏芊鈺心裡一暖,有了主意。
“現有的人,適合什麼,還不知道,那便培訓上崗吧!”夏芊鈺俏皮一笑。
“培訓上崗?”
“不知道了吧?”夏芊鈺得意。
禹歌笑輕輕搖頭。
“你剛剛跟我說的,堂頭和瞭高兒,都是前堂分外體面的活計。雖然體面但是辛苦,堂館兒也要手腳麻利,青青,二斤,皓哥兒,喜哥兒雖然是我從桃花村帶來的,他們不一定能夠勝任這些工作。
如果不勝任便要讓他們先學習,而不是等酒樓開張了,再手忙腳亂,惹了笑話。”夏芊鈺說道。
禹歌笑見他的點撥有了作用,笑著說道:“這樣確實可行。”
“不過,有件事情要拜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