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子,龔雪兒是出了名的冷靜,就連訓斥下人的事情都未曾見她幹過。
龔雪兒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你說詳細一些。”她並未掩飾失態,以免越描越黑,只是讓蒲飛白說得更加詳細一些。
“老夥計們很少議論兩人,就算是議論也不會當著我們這些後去的夥計議論,所以並不十分確定兩人的身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禹掌勺不近女。色,福興酒樓的鳳仙對禹掌勺心思不純,多次相擾,均是一無所獲。”
“就憑她,這不能說明什麼……這次叫你過來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準備舉辦一個廚藝擂臺,彩頭是鎮西頭的酒坊,蒼月酒樓必須參加,你要負責說服夏芊鈺,我倒要看看蒼月酒樓到底有什麼真本事,能夠勝過廚幫的四大執事。”
龔雪兒已經想好了,只要蒼月酒樓參加擂臺,便讓她的酒樓輸的一敗塗地,縱然讓她僥倖贏了,不過是個酒坊,鎮西頭那樣的酒坊她多得是,失去一個酒坊卻可以引得廚幫的四大執事與蒼月酒樓為敵,這買賣絕對虧不了。
蒲飛白不敢表示異議,他畢恭畢敬的答道:“只要掌櫃的傳出了訊息,我便會竭盡全力讓蒼月酒樓參加的。”
其實不用勸,這樣的場合,蒼月酒樓是參加也得參加,不參加也得參加,想要證明蒼月酒樓是琴川檔次最高的一批酒樓,若是不參加,豈不是先認慫了?龔雪兒冷笑著想到。
☆、271 陰謀詭計
“來,喝藥。”禹歌笑將藥碗放在一邊,然後把頭重如石的夏芊鈺扶了起來溫和的說道。
“現在什麼時辰了?”夏芊鈺艱難的開口道。
真是病來如山倒,腦袋昏昏沉沉,身子難以移動,就連視線都是模模糊糊的。
四月的江南已經非常暖和了,但是屋內卻燒著兩個火爐子,將一旁焦急照顧的禹歌笑和綠蘿熱得滿頭是汗。
“辰時了。”禹歌笑一邊將她扶正,一邊說道。
“小姐,您可算醒了,您昏睡了一天一夜,可把我們急壞了。”綠蘿眼睛腫得桃子一般,喉嚨沙啞著說道。
“這裡我來就好了,隔壁有間客房,你一夜未曾休息,快去補補覺,否則累垮了便不能好好照顧你們家小姐了。”禹歌笑接過綠蘿手中的藥碗,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說道。
夏芊鈺衝著她點點頭,“你下去吧!如果需要我會再叫你。”
綠蘿這才一步三回頭,不放心的看了禹歌笑和夏芊鈺一眼,朝著客房的方向走去。
小院子佈局簡單,房間卻佈置的安靜雅緻,質樸的顏色,簡單的傢俱,還有一抬頭就能看見的古琴。
這是禹歌笑的房間,那麼他昨晚也是一夜未眠,守了她一夜嗎?
“我好多了,你也休息一會兒吧!”夏芊鈺看著禹歌笑疲憊的神色,用手輕輕撫了撫他的臉之後說道。
“你讓我睡哪裡,要不然這樣,我抱著你睡,正好幫你取暖。”禹歌笑說話間已經掀開被子側躺在床上。然後摟抱著夏芊鈺。
郎中說她著了風寒,臉上滾燙,腳卻冰涼,不能再著涼。
“你這樣,讓綠蘿看見了不太好。”夏芊鈺不自在的蠕動道。
禹歌笑卻未聽她的。將她冰涼的腳放在懷中,“再睡一會,快些將身子養好,酒樓還等著你打理呢!”
“睡了太久了,睡不著,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酒樓可有什麼新鮮事,說來聽聽,就當給我唱搖籃曲,哄我睡覺了。”腳被抱在懷裡,似乎沒有那麼冷了。她挪了挪身子賴皮道。
說起“新鮮事”還真是有一件,但是他不知道該怎樣與夏芊鈺說,因為這件事情嶽堂主是揹著她找的自己,而且已經被自己一口回絕了,說來有些意思,夏芊鈺便如同蒼月酒樓的鎮妖石,她一離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