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就會大意,他沒有提防我會來這一招,被我剪中,當場跌倒,他擔心我剩勝追擊,就地一滾,迅速站了起來,站在五步之遠伺機再攻上來。豹子退開,我趁機喘回一口氣,吐了一口帶有血絲的口水,用手背狠狠擦掉嘴角的血跡。
豹子還未等我完全喘回氣,又攻了上來,他還想故技重演,一拳照我面門打來,我捱了他一輪拳頭,不敢再大意,一側身抬腿踢向他的頭部,豹子向後退一步避開我的攻擊,緊接著又向前兩步,連環拳向我打來,我連連後退,讓過他的拳頭,雙手在胸前舞動防著前胸,就這樣兩人拳來腳往。豹子的速度實在太快,他向我攻了五招,我才向他攻三招,我明顯處於下風。大概過了五十招左右,我漸漸適應豹子的節奏,速度能慢慢地跟上,還的招數也開始多了起來,一時間我們打成了平手。良哥是一個打慣拳的人,看得出我已經能應付下來,所以不再那麼擔心,韓美從來沒有看過打黑拳,看到我們打得拳拳到肉,自然嚇得花容失色,打到緊張處更是不敢再看。
打著打著,豹子變拳為爪,十指如鋼勾一般,有好幾次差點被他抓中,衣袖和胸前的衣服都被他抓出一條條布帶。就在這時,我一個不小心,右臂被豹子的右手抓住,覺得好像被鐵條箍住似的,越箍越緊,我急了,要是再被他抓下去,估計我這右手就要廢了。我此時拼著命,哪管得那麼多,左手搭著他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掰,同時用頭猛地向他的鼻子撞去。豹子見我用頭向他撞來,急忙向後躲,怎料他自己的右手還抓住我的右臂,我的左手抓住他的右手手腕,他情急之下,右手鬆開我的右手,用力一掙,想掙扎開我的手。他這一掙扎,避開了我頭部的撞擊,但是他的右手還被我抓住,我趁著他掙扎的時右手的力度不集中,再用右手抓住他的手掌,雙手用力一折,直接把他的右手摺得脫臼。豹子痛得左手捧著右手連連倒退,痛得額頭都冒出豆大的汗珠。我也不好受,右手臂被他抓得麻痺,一時間也抬不起來。
看著豹子疼得那麼厲害,我心裡十分不忍,但是在那生死關頭,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哪裡有時間考慮那麼多。我靜靜地站在一邊,想等著豹子放棄,不要再打下去。豹子忍了一陣子,將右手放於身後,左手護胸,依然擺出一個作戰的姿勢。
當時我並不知道,只要上到這個擂臺,兩個人,只能站著一個人,另一個必須倒下了才算結束,無論你傷的程度如何,只要你還站得起來,就必須打下去。如果還能站得起來,就主動投降認輸,那些押你贏的賭家首先就不會放過你,他們會向赤虎幫施加壓力,赤虎幫為了平民憤,給大家一個交待,會拿主動認輸的人開刀,即使不會要你的全命,至少也是半條。這些都是良哥後來告訴我的。
豹子見我站著不動,於是他自己主動衝上前,攔腰向我抽腳,我向後一縮躲開,沒有還手,豹子一擊不中,連環腳再次踢來,我依然向後閃開。我實在不忍再跟他打下去,說豹子,放棄吧。豹子大聲說放屁,老子還沒有倒下,老子還能打。說話中有三次停頓,每次停頓都踢出一腳,我輕鬆將他的連環腳擋開。豹子又大聲說餓狼,你別他媽的小看我,你還打不打?還手啊。我說你右手已經不能動了,放棄吧。豹子說**的別廢話,老子還有左手能打,照樣能打贏你。
這時良哥在一旁高聲對我說餓狼,快點把他打倒吧,好結束戰鬥。韓美在一旁不忍心了,對良哥說哥,對方都傷成這樣,怎麼還叫小凡打啊?良哥對她說你不懂,等回家後再跟你說。都叫你不要來了,你就是要跟著來。韓美說你來這種地方,我更要跟著你,得好好看管著你,否則對不起媽媽了。良哥聽到妹妹提起母親,心裡又是一陣心酸,沒有再說話。
豹子接二連三的攻擊,都不見我還手,真的有點火了,他說小子,你還是不是個爺們?爽快點,還手啊。我知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