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豹子打得趴下,他還真的不會認輸,於是我將右手放在身後
,對豹子說你的右手動不了,為了公平,我也不用右手,你注意了,我不會再手下留情。豹子說別他媽的廢話,誰要你手下留情?老子不希罕。說完左手又打過來。我左手向右一撥,撥開豹子的左手,同時轉身,向後起腳,直踹在他的胸口上。豹子站立不穩,向後倒退重重跌坐在地上,他的右手下意識地去撐地,痛得他面色都發紫了。我實在不忍心再跟他打下去,再打下去他會連半條人命都沒有了,我衝過去一腳踢在豹子的頭上,豹子坐在地上捱了我一腳,向後倒下,後腦碰到地上,終於暈了過去。
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裁判走上前看了看豹子,看出他不是裝暈的,然後大聲宣佈餓狼勝。我雖然打贏了,心裡卻沒有感到絲毫開心,慢慢走出場地。韓美學過醫學,雖然不是正式醫生,還是很有醫德的,根本不會見死不救,她拿著醫藥箱去檢查豹子的傷勢。她經過我的身旁時,白了我一眼,眼裡恨恨的,好像我打的人就是她自己一樣。我站停不走了,看著她去檢查豹子的的傷勢,良哥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沒有說話,然後又站在我旁邊看著妹妹忙活。
豹子的經紀人和朋友也走上場,圍著豹子,韓美趕緊要他們走開一點,讓新鮮空氣流通,她把豹子的右手接好,作了簡單固定,又檢查他身上的其它處傷勢,都會藥物處理一遍,然後才讓豹子的經紀人趕緊送他去醫院接受更好的治療。豹子的經紀人和眾人將豹子抬走後,韓美才走到我旁邊說你的傷勢如何?讓我看看。我說我沒什麼事,回家後我再找點藥酒擦擦就會沒事了。韓美說讓我看看。說完不由分說地檢查我的傷勢,我傷得不重,面部中了一拳有點腫,胸口被打了幾拳,雙手手臂被拉出幾條血痕,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韓美看了一遍,說現在回去吧,我拿點藥給你。
良哥讓我們先出去到門口等他,他去拿獎金,然後再和我們會合。我們還沒有走,老鷹就先走過來了。良哥連忙向他們兩人打招呼,出於禮貌,我也叫了一聲趙哥、李哥。
老鷹手裡拿著一捆百元大鈔,對良哥說老良,準備要走了?餓狼的獎金我已經拿來了,這一萬塊,你點點。良哥接過錢說你老鷹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不用點了。老鷹對我說餓狼,這場打得不錯嘛,果然是後生可畏。我連忙說多謝趙哥誇獎。老鷹說老良,沒想到不見你那麼多年,現在你一回來,就帶回這麼一個後生,我看好他的,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說,我老鷹沒二話。良哥說那我就先謝謝你老趙了。老鷹說我們兄弟還客氣什麼啊。你們先回去吧,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的,說好了,等哪天真的要出來好好吃頓飯才行。良哥說一定一定,那我們先走了。
我們出了這個廢棄的碼頭,已經快凌晨三點,人說黎明前的天空總是很黑,可現在似乎沒有那種天黑的感覺,馬路上裝有路燈,馬路四周那些不夜店,讓世界很光亮,卻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壓抑感。我夜晚很少出街,更不會像現在凌晨三點還在外面待著,有點不太習慣,乾咳了幾聲,韓美很擔心地問我怎麼樣,傷得很嚴重嗎?我搖搖頭說沒關係,估計是沒有喝水,嗓子有點幹而已。良哥說沒事就好,你這次打得真的讓人擔心,不如就別再打下去了。我笑笑,沒有接話。又走了一會兒,良哥想去路邊攔計程車,我對他說良哥,忙活了一整夜,肚子有點餓了,不如我們吃點東西再回去?良哥說好,就聽你的。
剛好路邊就有幾間大排檔,於是我們走到其中一間,找了一張較為乾淨的桌子坐下,良哥叫了兩瓶啤酒,又點了幾樣菜,幫韓美點了一瓶橙汁一碟炒粉,然後我們一邊吃一邊聊。良哥倒了兩杯啤酒,遞了一杯給我,我沒有接,說戒了。良哥沒有說什麼,將遞給我的酒一口喝掉,又為我叫了一瓶橙汁。
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