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腹部。
“你怎麼了?”他二人異口同聲問道。
“我——我——”她面露潮紅,而且一臉尷尬。
慕林馬上推斷,“你有帶藥嗎?”有些女人月經來時總是如此。
她搖了搖頭。
其實,她的月經根本沒來,只是受不了這兩個在各自領域獨領風騷的大男人,如此針鋒相對,只好以這種方式化解。
區約書登時也明白葛風蝶是因為什麼而腹痛了,“我先陪你去一趟醫療室。”
“不,我只要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先登機。”說畢,連忙取回了她的手提行李箱,離開他們。
但這次她卻沒有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而是打算轉機,不直飛巴黎。
然而慕林卻看出她的把戲,旋即使了個眼色,他的保鑣立刻尾隨在葛風蝶的身後,並隨時與他保持聯絡。
三小時後,慕林與葛風蝶搭上比原定晚一個班次的飛機,飛往巴黎,而且緊臨而坐;至於區約書已搭早一班飛機先走了。
這一切都是慕林使的小手段。
他騙區約書葛風蝶已登機,讓那小子在飛機起飛前最後一刻登機,而自己則謊稱臨時有事不去法國了。
“請問兩位想吃可頌火腿麵包,還是黑森林慕斯?”空中小姐親切地問著。
“兩樣都要,外加一杯舒緩花茶。”慕林不待葛風蝶開口,已為她決定一切。
“你都是這麼我行我素的嗎?,”她雖然不喜歡他的獨斷,但對於這兩樣點心與花茶,她是沒有意見的。
“你需要補充體力,也需要提神,它們剛好適合你。”他沒有直接回應她的問題。
“我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但不是由你代勞。”她重申一次自己的想法。
“你只需對我說聲謝謝即可。”他仍然不加理會。
“老天,我覺得你比法國佬還霸道。”她下了個結論。
“我的父親是美國人,我的外公是中國的湖北人,至於外婆則是四川姑娘。這樣的我,是不是比法國佬好搞懂些?”他笑說。
“老天!”這三種人都不好搞定。
“你是法國與中國的混血兒對吧?”他轉移話題問道。
她抬了眼睇著他,又蹙了下眉心,直想他是怎麼猜到的?
他笑了笑,“這就是精神科醫生的好處。我們對人有一種天生的直覺與敏感度。”
“可惜你們成為精神病患的機會,也是正常人的三倍。”她回敬了他一句。
“我知道。所以我才需要‘伊莎貝拉'。”他這話說得有幾分曖昧。
“原來你是為了自己,而非廣大的病患。”她故意糗他。
“先自救,才能造福人群,不是嗎?”他笑著。茶點也在這時送上來。
他細心地為她開啟餐具,而且重新擦拭了一遍,並命令空服人員再多拿幾張紙巾過來,“現在可以吃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的體貼,心頭有種說不清的複雜情緒。
“我不會看你吃,就算你吃相難看,我也看不到。只要別嚼得太大聲就好了。”他故意翻開手中的醫學報告。
她突然笑了,也起了個惡作劇的念頭,她用力咬了一口可頌,然後在他的耳邊大聲咀嚼。
他全身的神經倏地顫了顫,一個側頭,他擦過她的朱唇,還有那帶屑的可頌酥皮。
他以唇尖舔了舔,邪肆地笑道:“你希望我當眾吻你嗎?”
“No!No!”她連忙退開,滿嘴的食物、尷尬漲紅的臉,像極了做錯事的小女娃。
他卻一把拉過她,她幾乎不敢動,連唇中的麵包也不咬了。
那富有彈性的指尖緩緩地撫過她的唇畔,一吋也不遺漏,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