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門門主邵紫丘與絕情崖崖主百里梅溪聯手召集江湖豪傑,這才除了那魔頭。為何這夜子墨今日要。。。。。。
“夜公子切莫說笑。火殃勒早在四十年前便已滅教,夜公子怎會成了火殃勒的教主?”邵紫丘道。
墨葉笑著:“這只是子墨新建的一個教罷了,邵門主何必如此介懷,莫不是對子墨有什麼不滿?邵門主不是說,有了掌門推薦,便可比試,難不成邵門主覺得子墨不能勝任一教教主?”
“夜公子確定要叫火殃勒這個名字?”一直旁觀的柳孤風發話道。
“當然,好聽嘛。”墨葉滿臉不在乎。
柳孤風看著周圍人臉上顯而易見的不滿,也好,只會更有利於他的計劃,何樂而不為?“既然夜公子執意參加,邵門主何不看在本王的面子上。。。。。。”
一個意會,邵紫丘哪有不明白之理,雖不願,卻也無可奈何:“既然如此,夜公子請自便。”
“好啊,那子墨就不客氣了。不知百里前輩可願賜教啊。”墨葉點名道姓著。
百里梅溪轉過來,這個出賣色相的傢伙,他早想教訓教訓了:“好!”
一道紅色的身影略上比試臺:“百里前輩,有禮了!”
百里梅溪這才想到出場的是這個無名無姓的小子,心中暗暗鄙夷著那藏在人群中的人:“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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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那人拱手道。
“你沒有兵器?”百里梅溪皺眉道。
“我先讓你三招。”那人笑著,極為猖狂。百里梅溪大怒,果然什麼人有什麼手下,也不顧自己是一代宗師,操起兩柄鐵錘。他先前那一對星錘被赤寒子劈得粉碎,幸得這裡是易煙山莊,最不缺的就是兵器,這兩柄鐵錘,數十來斤,揮舞起來,勁風四起,比起之前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招。”那人輕點足尖躍上那鐵錘之上,似曾相識的場景讓百里梅溪感到一絲不安。左手虛招閃過,右手抽出,見那人只是身子向左晃著,心中竊喜中計了!左手鐵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側腰砍去。
“兩招。”那人居然也是虛招,身子後仰著,閃過左右夾擊的雙錘,嘴角上揚著,似乎在嘲笑這人武功不堪一擊。
百里梅溪大怒,劈腿橫掃,逼得那人連連後退,又是一招“斗轉星移”,瞬間轉到那人身後,突然旋起身子,兩柄鐵錘交錯著,如雨點般密集地向那人後背擊去。
這下看你還招架得住嗎?百里梅溪正欲得意著,身後傳來劍身顫抖的嗡嗡低吟。
“三招。”百里梅溪慢慢轉過身子,那紅衣之人的笑容如此刺眼。
微風越過那天池,留下圈圈漣漪,吹起那人的紅色寬大的袖口。那人手中黑色的劍,有內自外地泛起紅光。劍身低吟,與那呼呼風聲相和,似是一頭被激怒的游龍在呼嘯。
“六月雪?”百里梅溪看著那熟悉的劍。“你、你究竟是誰?”
“怎麼。百里前輩,你們前幾日才比試過,怎麼今兒見面就不認得了呢。”墨葉在場下端起一杯茶,悠閒自得地飲著,“百里前輩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啊。”
赤寒子?無人不驚訝地看著那場上風華正茂的青年男子。世人皆知四年前,赤寒子走火入魔,終日保持一副孩童的姿態。但看那一襲紅衣,難不成這人全好了?
“慢著。”邵紫丘出聲道,“夜公子說過,這是你的手下對吧。”
“是。”墨葉點點頭。
“赤公子可是堂堂血玉門門主,幾日成了夜公子手下,我等怎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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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墨葉看著臺上笑著的男人,眼角閃過一絲嚴厲。赤寒子無奈,解釋道:“赤某卻已是火殃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