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容易洩密的通訊工具,在網上便民服務裡可很易的查詢號碼的位置和IP的;車臣的頭目就因為打了個5分鐘不到的電話讓俄空軍給滅了的,拉登逮不住就因為他不用這現代聯絡方式;越是先進的越是‘傻瓜’的,一鍵搞定也會被人家一鍵鎖定,工具的很多功能可以給人帶來方便,但也代替了人,弱化了自身的能力——沒了手機、電腦我連記憶都快沒有的,因為我懶地用腦子儲存了,象密碼很多改來改去,都變成強迫症了,怕卡和手機丟失——那我可會成“0”,所有的聯絡號碼我都記不住,科技進步也意味著我在退化——我保留了用筆做備份的好習慣,重要的都有紀錄。
不上線,不回話,不回家,玩“消失”是我的強項——現在我要在2區呆上一週吧,老大說了算——這裡象兵營樣一小時一班崗,24小時都有人在活動,只是這裡沒有跑操和熄燈號,稱呼都是外號沒有軍銜而且想穿啥都行,光脊樑留鬍子甚至可以文身,唯一的不能出錯,工作必須做好——所有的都是表象,只有結果最重要!
我飛快的換上工裝——護目鏡、口罩、橡膠手套、雨鞋——老五老六象怕我跑了似的也是猴子學樣,我不好說破,只好由他們——狗舍、豬欄、衛生間、馬棚,甚至那頭熊的家也要清理,只是他處在發情期,性情無常,實在秫頭——以前的小毛熊多可愛啊,可以領著滿山跑,現在倒好,吼聲如雷塊頭巨大,真怕被他拍上,我這身板還不象個西瓜樣散嘮——我挺喜歡搞衛生,因為這裡每人都要做的,所以比較乾淨,30分鐘不到就收拾完了——從衝淋室出來,全身蒸汽消毒,我開始第二份任務:那頭豬我驅趕他到繩套裡,手猛一頓,他就摔在地上,我飛快的捆住他的蹄膀,喊老五搭手抬到平臺上,準備好陶瓷半盆和溫水,所有的刀具、勾頭鉤全套的——我要送‘豬兄弟’上路,人就是殘忍啊,用別的生命養著自己的生命,但又沒法子,不吃會餓的啊——我拿長刀一下刺入他的腔子,直到心臟,用最快的速度減輕他的痛苦,讓頭傾斜把血控在盆裡,讓老五拿手鋸把豬蹄斬下蹄筋抽出來,豬頭旋下來;開始開膛,老六把那些燙手的下水摘下:小腸大腸心肝腰子放在一塊,肺、血脖子一塊,膽、胰腺一塊;我用那把薄的象紙樣彎刀飛快地剝著豬皮;老五再用斧頭、剁刀把豬身劈成兩扇,肉鉤掛起來,尖利小巧的剔骨刀把淨排、脊椎、賊骨頭(就是沒有多少肉的骨頭)離出,手鋸再均勻片開;最後是分離肉,裡脊、板油、貼脊、五花、脆骨;還有豬口條、尾巴、耳朵——這些必須在40分鐘內完成,超時了就要繼續殺豬的,我可不想——還要鋼絲刷沖洗乾淨檯面、地板——專業的殺手必須要一絲不苟的清理現場,整齊、有序、冷靜就是這樣一遍遍重複這血腥煉成的!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25
25死人花園
如果問我有沒有天堂,我一定會肯定的回答說有,因為我曾經路過天堂——在酒泉駐訓的時候,那裡民風淳樸,可以說夜不閉戶,坐在亮堂堂的光明地裡揹著槍守著軍車,村裡的鄉親搬著馬紮非要替我,我也真想躺在暄和的床上做個美夢,只是命令就是命令,我死也不能離開軍車、崗位,只好陪著說笑、剖著那鐵膽瓜,它的種子是制香料、香水的原料,皮肉隨便吃,我從那愛上了我的手,手給瓜瓤滋潤的水嫩美白的象孩子、少女的纖指,那純真美麗的姑娘在我身邊嬉笑,那香噴噴的蘋果還沾著她的體溫,我的臉也象蘋果樣半邊紅,如果可以我願意作個逃兵在這裡陪她一輩子曬著月光——
如果你問我有沒有地獄,我也會說有,因為美夢總是容易醒,天亮的時候,我們就離開了,從此我再也沒有回去過,只是經常夢裡回到從前——那片山、那樹、那村莊,那空氣的味道清楚的可以觸控,只是看不清人的樣子,總是拼命去看、想抓住卻從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