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說完之後,他也自知失言,慌忙請罪。
太宗沉吟了半晌,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言的杜睿,以往有事太宗第一個想到的總是房玄齡,如今卻改了章程,每次遇到了難以決斷之事,他第一個喜歡問問杜睿,然後再問房玄齡,要是兩人意見相左,他便去再問問長孫無忌,長孫無忌支援哪一邊,他就贊同哪一邊,這恐怕就是大唐王朝最初行成的民主意識了。
“杜睿!你身為當朝的尚書僕射,你也來說說看,對待薛延陀,究竟應該是戰,還應該是撫!?”
杜睿方才就在思考這個問題,此時見太宗問起,不慌不忙的出班道:“聖上問臣,臣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方才程將軍,侯將軍所言甚是有理,人家都欺負上門了,雖然被打了回去,但也總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然我大唐的臉面何在!”
見魏徵要說話,杜睿連忙接著說道:“但魏大人所言也是老成謀國,如今新法初行,國內尚且不穩,貿然出兵,確實存在一定的風險!”
程咬金聽了,怒氣衝衝的大喊道:“你這娃娃,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這也好,那也不錯,說了等於沒說。。”
太宗對杜睿的話,也不大滿意,皺眉道:“杜睿!朕不是讓你東拉西扯,是要你說說你的看法!”
杜睿笑道:“既然如此,臣想問聖上幾個問題!”
太宗一愣,不耐煩的說:“好!你問吧!”
杜睿道:“不知聖上眼中,我大唐與薛延陀相比,兵力孰強孰弱?”
太宗道:“這還用說,我大唐兵力百倍於薛延陀!”
杜睿又問道:“那國力相比如何?”
太宗似乎明白了什麼,笑道:“也是百倍於薛延陀!”
杜睿見太宗和他已經形成了默契,便接著問道:“人口方面如何?”
太宗笑道:“我大唐子民數以千萬計,薛延陀不過區區數十萬人口,如何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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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聞言,點頭道:“既然如此,臣不知聖上和諸位大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我大唐無論人口,國力,軍力都遠勝於薛延陀,若是發天兵征討,旬月可破,況且此次出兵,我大唐佔據道義,自薛延陀臣服以來,我大唐倍加恩遇,而薛延陀夷男卻忘恩負義,不顧廉恥,無故發兵侵擾,我大唐以有道伐無道,有何不可?”
杜睿繞著圈子,廢了這麼大力氣,與其說是堅定太宗的出兵信心,倒不如說是為了勸服那些以魏徵為首的主和派。
其實此次征討,為的並不是其他的,那些不毛之地在後世或許有著極大的意義,但是放在眼前,不過是些不毛之地。
但是臉面卻是最重要的,大唐身為如今當時最強大的帝國之一,要是連身邊一支小跳蚤都能隨意欺負一下,那還如何賓服四夷,雄霸域內。
太宗聞言大喜,道:“既如此,杜睿,你也覺得應該出兵征討!”
杜睿換了一副表情,凜然道:“聖上!我大唐的尊嚴不容挑釁,任何對我大唐的侵擾都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夷男跳樑小醜,妄圖欺天,臣以為,寰宇之內,有明犯我大唐天威者,當雖遠必誅!”
魏徵聞言忙道:“聖上不可!如今新法初行,國內尚且不穩,豈能妄動刀兵,況且刀兵者,乃國之重器,不可妄動,豈能因些許小怨,便發天兵遠征,這實乃勞民傷財之舉,萬萬不可行!”
杜睿道:“魏大人所言小怨,在下不敢苟同,夷男興兵南下,冒犯我大唐疆土,如何是小怨,在下以為,但凡是觸及到我大唐核心利益的,沒有什麼是小事。”
太宗聽了一個新詞,詫異道:“杜睿!你放才所言,什麼是我大唐的核心利益?”
杜睿道:“所謂核心利益,便是我大唐的主權不受外部干擾,領土不被外族侵略,此為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