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人。”
白子雪只是拿出照片,一個勁認準我和許烺的事情,沒有多說,許老連照片也沒看就什麼都知道。
許生至始至終沉默,許烺欲言又止。
我放開許老抓住我的手,徑直走到許生面前,狠狠地扇了他兩耳光,“錄音呢,照片留下那錄音呢,抓住你和白子雪狼狽為奸的證據就這麼被你騙去了,然後再把陳年往事扯出來一提?”
他臉迅速紅腫,我下手一點都不會手軟,小時候力氣就大得很。
“你聽我說。”
“聽你說?”我把那個記者給我的照片拿出來,被我撕了,但是又被拼湊。
“我不在的一年裡你都幹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我句句帶刺,“別以為自己什麼都會,我阮青檸只是想冰釋前嫌,難道就那麼難嗎?”
“這些照片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從來都沒有的事,你……”他低喃,蹲下身子撿一張他和白子雪正一起吃冰淇淋的場景。
我哼哼,吃冰欺凌都不帶我。
……
現在不是糾結冰淇淋的事情。
“沒有的事,那照片從何而來,還能是別人P圖的,誰技術那麼高潮,P了那麼多而且毫無破綻。”我私地裡找專家驗證過了,這不是P的。
“哈哈——阮青檸,沒想到你也背後留一套,真夠狠的,本來我還想解釋,可我覺得現在沒用了。我是對不起你,但我痛改前非。”他的臉唰地白了。
“都給我住嘴。”許老怒喝,“身為許家的子孫,我都替你們丟臉丟到家了。”
他喚我過去,“丫頭記不記得我說將要給你的優惠?”
“記得。”我木木地站著。
“優惠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給你了。”他變成了慈祥的笑,舉著我手,露出蒼戒,“這是你葙姨的,我第一次遇見你就知道你一定是她的後代,所以才會長得那麼像,才會把戒指給你。”
“從今往後,你是我許家未來的大太太,無論許烺還是許生,只要一個人想要繼承權,必須要娶你為妻。”他認真嚴肅道:“這戒指可要好好保管,你葙姨有教你練習吧,一定不要讓我們失望。”
我促地一笑:“爺爺,這太……”
“沒什麼的,你是我心中早已認定的孫媳婦。”他以為我要說什麼這太珍貴了,我受不起之類的話。
“不是,這太好了。”
……
許生輕抽一口涼氣,“爺爺。”
“許生你自小聰明我都看在眼裡,你有能力但是你野心太大。”許老嘆氣:“好了就這樣吧,過去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說一個人走在一條老街上掉進下水道,第二天他很小心地繼續走那條老街還是掉進去了,第三天他換條老街還是掉進去,以後他再也不走老街。
這個故事我懂,道理誰都懂,可以說服別人卻說服不了自己。
許老閉上眼睛休息,葙姨看著我欲言又止,終究只是用眼神示意下。
我不知道我怎麼離開茶樓的,馬路上的車縱橫交錯,紅燈有規律地和綠燈換節拍,旁邊的煎餅果子阿姨在吆喝,康劍把車停在那兒,他坐在後座,雙手抱胸。
我走到他面前,他開了口:“怎麼去那麼久不和我說聲,虧我還怕你沒車專門等你。”
我“哇”地哭出來,淚撲簌簌地掉下來,康劍慌了神,忙道:“不用這樣吧,我不怪你了還不行嗎?”
“不是你的錯。”是別人的錯,是我的錯。我咬住嘴唇,怕自己聲音太大。
康劍手輕輕附上我的唇,“都流血了,想哭就哭出來吧,我不怕丟人。”
“可是我怕。”
……
許生和白子雪一前一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