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白子雪一直想拽他的衣角卻未果,許生則不耐煩的樣子。
他們顯然看到了我和康劍的親暱動作。
我忽然想惡作劇,握住康劍沾著我血的手,“康劍,我們演一下劇情吧。”
劇本里寫的是蔣樹安主動吻的戴緲,我卻是主動抱住康劍的脖子,沒有找對位置,輕輕碰了他的下巴。
康劍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很快入戲,回以淺吻,逐漸加深後嚐到腥血。再去吻我臉上的淚痕,他很稚嫩,但很專注。
直到白子雪把許生拉走了,我才推開他,離開沒有檸檬味的唇。
“對不起。”我略有抱歉,騁目遠方的身影。
“沒關係。”他勾起笑,“還要不要去拍戲了?”
“要。”
我坐在他並不嶄新的腳踏車後座,吹著冬日似暖的寒風,追不上離開的布加迪,追不上許生。
“發生什麼事了?”康劍遞給我一杯奶茶,甜膩膩的香芋味,不是青澀的檸檬味。
“他一直都在利用我。”我吸了一口,太急了所以別嗆著,康劍一邊幫我拍後背一邊責怪:“許生嗎,有錢人家的少爺都不是好東西。”
導演說今天的戲拍得非常棒,兩人接吻時入了戲,不忘把我馬屁又拍了一番。
“那你呢,你還是墨林幫的少爺呢。”
“誰說我是了,墨林幫沒有名副其實的幫主,我爸只是德高權重的代理人。”
“啊,沒有幫主,我以為李雄霸就是呢。”
“他不是,他沒有資格做,可能是有幫主的,但我不知道是誰,要不然我爸沒那種腦子管理那麼大幫派。”
“你們是黑幫嗎?”我小心翼翼問道。
“不是你們,也不是黑幫。”康劍見成功把話題從我的悲傷引走,不免滔滔不絕:“墨林在外界看來是黑幫,但他們不販毒不販黃的,還劫富濟貧。裡面的長老都有不同的本領,提壺阿叔他的本領就是會化裝和口技,還有特別擅長長跑的黃毛哥,他要是想得世界冠軍的話輕而易舉。最厲害的是私家偵探似年,他想知道的事情沒有能瞞得過的。”
“唔,那白林呢,幫主夫人是許家小姐許靜心。”
“白林以前和墨林是叔侄關係,不過那是以前,很複雜的關係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爸和白林現在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如果我藉助墨林勢力的話就很容易復仇了。
那個提壺阿叔就是死人妖,擅長偽裝,我總覺得不對勁。
我慌忙抓住康劍的手,“你知道那個柳靜嗎?就是肖蕙蘭的助理。”
“怎麼了,認識而已。”
“她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不久吧,以前不記得有這個人。”
我拉著康劍去路邊攔計程車去A,見到大二的就問認不認識柳靜,都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心裡想的是柳靜不是很出名,一定是他們不知道。康劍把手機遞給我,“打電話問肖蕙蘭就知道了。”
我也是忙忘記了,可以直接問問她啊。
翻開通話記錄那一項,很多個是備註為小灰狼的通話,不過都是來電,看來肖蕙蘭對康劍還是抱有幻想的。
“喂,那個,我不是康劍,我是阮青檸,現在問你一個嚴肅的問題你快點回答我。”我迫不及待:“柳靜她是什麼時候來A大的?”
“我不知道啊,和她不熟悉,只知道她是我的助理。”肖蕙蘭驚詫:“怎麼了?”
怪不得柳靜和我去女生宿舍的時候見到肖蕙蘭都很吃驚,助理的話不都是把底子都打聽清楚嗎,肖蕙蘭怎麼會不懂柳靜在不在A大呢。
只有一個可能,那個柳靜是假的。
我把手機遞給康劍,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