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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我知道,但我不想再去憑空無故的去相信一個人。

一刻鐘的功夫,康劍像自家人一樣領我進門,先開啟電視,見我面色驟變忙調臺,最終決定還是熊出沒比較靠譜,不會引起情緒變動。

他圍上圍裙,開始還問我家的蔥在哪,發現我對這裡一無所知後只得自己尋覓,活脫脫像一個剛嫁進門的小怨婦。

燒水、切菜、淘米做飯他做的很順溜,一切都很順其自然,就好像我們兩個是普通的夫婦,只是身份調換而已。

香甜的鮮奶玉米餅、嫩牛肉、蒜香四溢空心菜、豆腐蟹煲、木耳荷蘭豆……家裡凡是有的材料都被他收拾後端上犯錯,一點都不含糊。最後用一個大鍋蓋著,扶我入座後才掀開,頓時屋子裡飄滿了骨頭酥香。

不容分說地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再替我盛飯、夾菜、舀湯,連圍裙都還沒有系掉。

一桌珍饈有一陣子了,空調溫度打得剛剛好,康劍只穿了件套頭毛衣,碎花圍裙系在腰上特備性感。腳上趿一雙毛茸茸阿狸拖鞋,每一個動作都是溫柔至極。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埋頭喝湯,勺子因為太大了,所以鮮湯從嘴角流出來。連忙拿出紙巾擦拭,覺得太丟臉了,康劍卻饒有興味一直望著我。

“《卡門》裡的唐何塞第一次看見他深愛的嘉爾曼,對其最深印象就是嘉爾曼腿上破舊不堪的白絲襪,愛一個人,是連她襪子上的破洞也要愛。所以青檸,你在我面前根本不用在乎形象問題,即便湯全滴在衣服上,我也會默默無聞幫你擦掉的。”康劍說這話的時候深情款款。

他的意思也就是說他愛我?

“我可不相信你會默默無聞,你肯定得先嘲笑我一番後再幫我擦掉。”

……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康劍笑出聲來,捂著肚子:“你怎麼知道?”

果然是超級大腹黑,我默默地啃玉米餅,啃著啃著忘記甜食一般都是飯後吃的。

有些習慣如果不經常做的話都會忘記。好在每次吃完飯都有嚼口香糖的習慣沒有忘記,康劍似乎也有這個習慣。

康劍還算有良心,湊過來用手拂掉我下巴的屑子,恍惚之間彷彿看到了許生,總笑我吃東西會漏嘴。

一頓飽餐後我嚼著康劍遞過來炫邁從餐桌的抽屜裡摸出煙,是父親留下的,這桌子像麻將桌,四方都有小抽屜留著放錢。裝修房子的時候母親想換掉,父親執意不肯,專門用來蒼炎。

萬寶路一向是父親所愛,我也跟著喜歡上來,正愁沒打火機,康劍兩指掐住我嘴裡的煙。

“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這可不是好孩子的行為。”他語氣淡淡的,似乎也充滿笑意,更多的是無奈。

“給我。”

“病人不可以抽。”

“又不是癌症。”

他忽然把煙玩弄在另一隻手中,“如果我出一個題目,你說對了便給你煙,猜錯了的話答應我一個要求。”

“好。”我毫不猶豫答應。

康劍噘嘴:“你就不擔心我的要求很無理。”

“你是好人。”四個字便給他下了一道死命令,如果提出無理要求的話就和這四個字背道而馳,很不符合了。

“什麼東西頭跟屁股不分?”他迅速出題,“五分鐘之內回答完畢。”

果然是個變態,題目都出得這麼變態,分不出頭和屁股的是什麼?蚯蚓?蟲子?兩頭都一樣的東西是……

四分鐘過去了,我仍然在冥思苦想中,變態的題目就要往變態的方面去想……

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東西,我笑吟吟奪過他手中的煙,在眼前晃了晃:”是這個!“

“五分鐘到了,你沒有說出正確的答案。”

我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