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就是煙嗎,怎麼不對?”
“煙抽到最後一截又叫菸頭又叫菸屁股,你手中的是完好的煙。”康劍得意忘形,“接下來讓你猜猜我的無理要求是什麼?”
“不會是把你房間打掃千遍萬遍吧,我可是一個病人,如果罰我做飯也好,不過會很難吃……”
話還沒有說完,康劍已經把若有所思的我抱住,纏纏綿綿的吻上來,回憶到我們拍戲的時候,他很笨拙。
怎麼現在還這麼笨拙,我雖不是一個老手,但是也不至於他跟吃東西一樣咬人家吧。剛才含在嘴裡的煙味完全被替代,而他嘴裡是炫邁的味道,意思是……根本停不下來。
腦中成了漿糊,意識之中推開他,明明臉漲得通紅還要裝得像老手一樣欺負他接吻怎麼沒有一絲長進。
“以後多練習就是了。”他也表現極不自然。
房子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就這樣面紅心跳地看著對方,我先反應過來:“那個,我打電話給情若,讓他教我畫畫。”
“畫畫,怎麼突然想學了?”
“父親喜歡。”
接下里是永恆的沉默,我拔下正充電的手機,應該是今天早上母親替我充的,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很周到。
聽說情若下午要來,康劍明顯不高興了,撇撇嘴說好不容易過個二人世界也有人打擾。
殊不知我正是怕二人世界太過尷尬才叫個人,因為我和許生的分裂,不知道從島上帶來的人和遲音會偏向哪一邊。
眾多顧慮中在替情若開門後一掃而過,我欣喜道:“遲音,情若大哥,還有小合子。”
情若也是瞭解我的人,知道帶他來的目的是當一個千瓦電燈泡,怕不夠亮所以多帶點人手。
“你的事我聽說了,還是好好面對吧。”情若被請入座,淺淺呷了茶,“我們都會陪伴你。”
我應了一聲,“讓你們多費心了。”
“青檸,你能不能收留我?我無路可走,和許小姐和海鷗兄弟並不熟,套近乎的只有合子和你。”遲音低低哀求:“從此以後我遲音只為
阮小姐一人效命,無論生老病死……”
我連忙打住她,“這不是西方婚禮上的臺詞嗎?”
大家聽完都笑了,合子的牙少了一顆,笑得也咯咯,用稚嫩的童音說:“那兩個姐姐就結婚唄。”
“好了,不逗你了,阮姐姐是有男友的人。”遲音摸摸她的小腦袋,抬首望向一直沉默的康劍,“還沒來得及介紹自己呢。”
有人進門,慢悠悠地走過來:“康劍,墨林幫曾經少主,不過青檸接任幫主的位子後,他算是個少爺了。功夫了得,為人高冷,不過目前似乎融化成一灘水。”
提壺姍姍來遲,他變身為一二個超級大美女,化妝技術又增長不少,“小爺江湖藝名提壺阿叔,妹妹可以喊我提壺,當然阿叔也是可以。”他興致勃勃對小合子搭訕,捏捏了粉雕玉琢的臉蛋。
小合子眼巴巴望著我們,似乎沒有要救她的意思,鼓起膽子問:“明明就是女的,怎麼叫阿叔?”
“這個,個人愛好哈。”提壺打著笑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說:“我來給你們彙報一個訊息。”
“車禍肇事者找到了嗎?”我懷著希冀。
提壺搖搖頭,“這倒沒有,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和江家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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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無眠之夜
“江家?”情若皺著眉頭,“難不成是因為江美死了,江家來尋仇,但是青檸和他們交集不深,不應該報復到她父母身上吧?”
暖氣開得很足,遲音褪下外套,臉仍然很紅,她愧疚道:“都怪我執意去殺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