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於臨看著手中的卡,微怔,“以後告訴你。”
付尺喬也不多問,答應了一聲,兩人便各自到琴房練琴。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是期末。這一次的期末,付尺喬考了專業第一。
室友們都嘲笑她:不到第一不罷休。也都很奇怪,為什麼她這麼軟趴趴的性格,會在學習上那麼好強。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習慣罷了。小時候家中貧窮,她看著父母的辛苦,常常在背後偷偷地哭,也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好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所以她在學習上一直拼了命地做到最好。只是畢竟能力有限,再多的努力,好像也只能止步於某一個點。就像高中,不管她多麼努力,也不能保持自己的第一,偶爾得了第一,她都覺得那是運氣。這一次的第一,她也覺得有些運氣:大一的課程專業性還不算強,有幾門專業課,她都不是第一,她的第一還歸功於其它的大基礎課得分高。
下一次就不會是第一了吧,她想,不過也沒關係,儘自己的努力,不後悔就行了。
練琴的時候陸於臨給她報喜,說自己考了第二名,被她狠狠地嘲笑了:“萬年第二哈哈哈!”
不過她心裡知道,陸於臨的第二和她的第一是不一樣的。在A大,金融系的牛人最多,要考到第二,也真不知他下了多少功夫。
大一的暑假,付尺喬打算留校。她之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遞了一些簡歷,沒想到竟然被其中一家錄取了,所以她暑假要留在A市實習。
而陸於臨暑假要去國外,她從來沒打算出國,所以也不太瞭解這些專案,只知道這是一個學校組織的交流專案,全校選十個人,全是即將步入大二的新生。
付尺喬奔波於實習和家教兩邊,忙得腳不沾地。而陸於臨似乎也很忙。兩人用郵件聯絡,也是好幾天才有時間回覆一封。
實習中途放了兩天假,付尺喬心疼機票錢,忍住沒有回家,爸媽卻因為耐不住想念跑到了A市來。
蔡女士心疼地看著自己女兒變得又黑又瘦,和付爸爸兩人買了許多補品堆在付尺喬的寢室裡。
付尺喬帶著他們在A市逛了兩天,待他們離開後,又忙得昏天黑地。
終於暑假結束,付尺喬拿著還不如家教工資的實習工資,卻也覺得滿足——畢竟她學了不少在學校裡學不到的東西。
開學見到陸於臨,他曬黑了一些,氣質上也發生了一些改變,看起來更沉著大氣了。
而陸於臨見到她的第一句話也是:“你曬黑了。”
她不好意思地摸摸臉,現在確實幾乎要像高三那年一樣了。
他們進入大二,變得比大一更加忙碌。所有的課程都變成了專業課,計算機的專業課讓付尺喬簡直不能有絲毫空閒時間。
她甚至想停了鋼琴的學習,又想到之前已經放棄過一次,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再放棄了。
天氣漸漸冷起來,眼看著付尺喬的生日又要到了,她卻沒有什麼心思過,最後還是和去年一樣,六個人在一起草草地過了。知道眾人一定又要送禮物,她早早就提醒:“今年不許送禮物!”
因為她十九歲了,等到二十歲,她打算辦一場大的,讓他們都把這一次的禮物存著,明年一起給。
最後大家一起給她買了一個蛋糕,都沒有送禮物。
十二月剛到,A市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付尺喬很開心,和室友們跑到廣場上鬧騰了許久。
到了十二月中旬,A市已經是常常積雪了。
十二月底,大家都開始準備期末考試了,付尺喬反而鬆了一口氣。她平時很用功,到了複習的時候,她就輕鬆不少,每天覆習著定量的內容,多餘的時候,她就經常跑到琴行去。因為這幾天去琴行的人少起來,一般都